第37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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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讷格!”吉尔格勒突然抬起头,直起身,与她面对面,拉着她眨了眨眼,“这么好的天,咱去草原遛马吧!光是呆在亭子里看这些花花草草多没意思呀!”
吉尔格勒确实是我行我素的草原儿女性子,不与公主见外,胆大直爽,不喜拘束,而公主府再大,她也耐不住一直被憋着,只想骑马驰骋,那才叫痛快!
公主被吓回了神,看着她,禁不住笑意,两个月来,这丫头终是憋不下去了。想来她也许久没有骑马了,只怕是生疏了不少,不敢轻易应了她。
“我多年不曾骑马了,怕是马上功夫早已生疏,扫了格格的兴致,若格格今儿兴头浓,我叫几个侍卫陪着格格,一来可以助兴,二来也好有个照应,格格觉着如何?”
吉尔格勒听了她的话后,立马就撅起了小嘴,“叫那几个木头陪着才叫扫兴呢!生疏了才得多练,匈讷格,去吧去吧!阿哈前儿叫人挑了匹好马,一直养着,都没好好骑过呢!”
吉尔格勒如此执着,倒是让她为难了,可耳边黄鹂清亮高唱着,好似也催着她出去走走,确实,在那一刹那她绷紧的心弦微微一动,吉尔格勒继续推波助澜:“匈讷格定是没见过成群结队的牛羊,骑马赶羊,可自在、可痛快啦!就像一阵风,无拘无束,想吹向哪儿,便往哪儿吹,谁也抓不住!”
就像一阵风……谁也抓不住……这一刻,她是真的被吉尔格勒说动了,犹记得最后一次骑马,不也是为了抒发心中的不快么?
公主放远了目光,对站在边上许久的云秋唤道:“云秋,去将那身骑马装找出来吧。”
“是,奴才遵命!”云秋喜不自禁地跑上前,恭顺领命,过了这么久,主子封闭的心总算是打开了一些。
公主回到屋内,换了一身骑马便服,脱下了高底鞋,穿上马靴,颇具英姿,她看着阳光下的影子,不禁微微愣神,而一旁的吉尔格勒早已按耐不住,拽着她便要直奔马场。
公主随着吉尔格勒格格离开了公主府,打发了随身跟着的侍卫侍女,谁都没有带上,一路奔跑,吉尔格勒几乎不喘一口气,倒是累坏了久居深闺的公主。
马场牵马,公主挑了一匹性子温和的蒙古马,腿短一些,平日训练得好,不惊不诈,也不怕坐高了摔着。吉尔格勒的马全身雪白,毛色光泽漂亮,外貌俊美秀丽,据说这马产自伊犁,性子极其温顺,不必叫人担心过多。
“吉尔格勒——”当她们正要上马,远远地传来一声叫唤,那声息浑厚而具穿透力,在这空旷的马场之上打旋着回音。
公主拉着缰绳的手微微一颤,虽隔了很久,却清楚地记得声音的主人。
“阿哈!”吉尔格勒惊喜地转过身,朝着远远走来的班第用力挥手,班第大踏步走近,而在看到转过身来的公主时,又立即顿住了步子,犹如化石一般僵住了身子,直愣愣地盯着公主。
吉尔格勒见此便觉得奇怪,又喊道:“阿哈?你怎么了?”
如在头顶敲响了一记警钟,班第回过神,抖了抖身子,即刻朝公主叩礼:“请公主安!”
“免了吧。”公主淡淡瞅了他一眼,好似一下子没了兴致。
吉尔格勒瞧着他们一拜一起的,心里倒不是滋味,早听说大清国的规矩甚严,即便是公主的额驸,夫妻之间也如君臣,不仅不能和公主同居内宅,就连平日见了面也要恭敬对待,光是想想便觉得不近人情,如今亲眼所见,当真是没有天理!
吉尔格勒正对此忿忿不平,班第今日倒是破天荒地走近公主,整颗心“突突”跳着,却尽量克制着激动,道:“不知公主今儿怎有兴致来此骑马?”
若换做平日,她定是要对他冷言冷语、爱理不理,可眼下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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