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页)

之中的大员送了不少人情。然后那些官员又互相私赠,转手不少……”

豫安王皱眉道:“如此说来,本王岂不是亦有收贿之嫌?”

管家吭哧半天,答道:“以王爷之尊,那些官员想巴结王爷的多得是。不过那确实系以寿礼之名送来,小人想亦无妨……”

豫安王长叹一声道:“如今本王就算推托,那包黑子想必亦是不信。我虽不如八贤王之清名,却也不是那等贪财揽权之人。倒不如到了彼处,公事公办,将那刘学成给拿了,也免得其他人污蔑他仗着我的名字来压迫那些村民。”

管家连忙说道:“王爷英明,听说那刘大人有一账本,内记所得珍珠之数目,与及所赠之官员的名字,届时王爷可逼他交上。”

豫安王双掌一拍:“糊涂!本王只说办他一人。那个什么账本,必是他留下的罪证,若事情捅出来了,便交上去自保,还白白的拉一大票子人下水去陪他送死,里面还说不定有本王的名字。你等必须在包黑子得此账本之前,将其毁掉!”

管家赶紧答应:“是!”

伏在屋顶的展昭听到此处,暗暗想道:原来还有账本之说,想那刘学成不会如此愚笨,将其藏在众人皆可找到之处,倒不怕豫安王会先一步找到。到时却可等刘学成认罪之时,在公堂上要他说出匿藏的地点,众目睽睽之下,将账本搜出来作证。

看样子他们已经说完此事,展昭正盘算着要离去时,忽然又听得豫安王低声说道:“还有一事……你可曾查明白?”

管家立刻心领神会,凑过来低声说:“小人打听过了,二十年前,确实……在渔村……”

展昭竖起了耳朵细听,无奈他们声音甚低,言语之间又说得模糊,他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几句话。

豫安王与管家嘀咕一阵,抬头长叹一声,道:“真是冤孽,当年若不是本王一时头昏,又怎会……唉……”

管家亦低声说:“按王爷之言去查探……恐怕是此人无疑……”

豫安王挥手叹道:“你且下去罢,本王要好好想想再作打算。”

管家恭敬地施礼退下,展昭见状,又待了一会,见豫安王无甚动静。他将瓦片悄悄盖上,脚尖一点,投入夜色,复往驿站方向回去。

听罢展昭的说话,包拯一掂长须,说道:“原来珊瑚姑娘之言却是实情,既然如此,那刘学成必定逃罪不过。王爷虽如他所说并不知情,亦不能推托责任。只是那刘学成在汴梁人脉甚广,说不定会节外生枝,弄出事来。”

公孙策道:“大人所虑甚是,一旦找到账册,牵连之广,恐怕不能预料。”

公孙岚插言道:“既然如此,将牵连到的人都治其应得之罪不就行了?”

展昭拍拍公孙岚的肩膀:“此事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呢?”

包纨想了想,忽然冒出一句:“我在想,王爷和管家说的那几句话,到底说的是什么事呢?”

展昭对包拯说:“当时他们在低声交谈,不知有何所指,属下只听到了只言片语。”

包拯沉思一会,说道:“无妨,明日到了彼处,想必就知分晓。”

*

豫安王行馆。

此时,豫安王在房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管家刚带来的消息使他心神不定,似喜实忧。他坐起身来,复又拨燃了蜡烛,看着那摇摇晃晃的灯花发呆。

“二十年……也算是重踏故地了,唉……”

豫安王从怀里掏出一物,却是块血红的珊瑚佩,托在手中。

“小人派去的人回来说,那女子似乎不是那老头的亲生女儿,是他从河边拾回来的。而且时间上也有些凑巧,王爷想,这是否有可能……”管家的话言犹在耳。

豫安王只觉得心绪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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