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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内务部的秘密人员自然不会落后,借助美国商人的掩护,他们纷纷进入台湾。

现在,火终于烧起来了。只需天朝最高指挥委员会一声令下,早已枕戈待命的红军各部,马上就可以登陆台湾。当然,在这之前,还需要解决一个技术问题,那就是如何对待和处理屡教不改的英国人。

林海丰悠闲地点燃手里的烟斗,把目光投向正在发言的人。

会议上正发言的是曾国藩,他是以天朝教育部参议的身份参加这个会议的。

“……一些个天真无邪、不懂事的孩子们凑到一起,他们能产生什么邪念?我看,真正有邪念的还是那些父母们,否则,怎么上个学堂还会叫他们联想的如此之多?天朝既然有了强制父母必须履行把孩童送去上学的通令,那就要坚决执行。在我们这些父母的眼睛里,不管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他们都还应该是孩子,一样的孩子。不要把我们成年人的那些污秽想法灌输到还是张白纸的孩子们脑袋里去。男女是要有别,那是要通过我们以后慢慢地教育,教会他们如何正确理解这个问题,分辨出什么是丑陋或是邪恶,教会他们如何地洁身自好,如何自尊自爱,而不是像这样地去封闭他们。难道真想封闭就能封闭住吗?我看不是。不从心里真正去理解,好的也会变成坏的,再美的东西,也能演变成最丑陋的。如果不是这样人为地设置孩子之间的心理障碍,那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人间悲剧大概也就不会出现了。”

………【第一七三章这第一枚奖章我看就颁发给她】………

曾国藩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他看看与会的官员们,“前些日子,我去过天军在扬州的野战医院。说实在的,在那里,我才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圣洁,什么是美。那些野战医院里的天朝女军们,她们用自己的心和力,挽救了无数天军将士的生命,同时也给那些死难的英雄们以最后的安慰。据统计,由于野战医院有了这些专事护理的女兵,伤兵们的死亡率大大下降。足以证明她们所从事的这项事业的伟大和光荣。”

说到这里,他的话锋一转,“可是,就是这些没日没夜地做着默默付出的女子,她们却没少被一些世俗的家伙们在背后用口水糟蹋。据说还有人还公开放言,这些各个医院的女兵们,都是些不值得男人要的什么什么。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我在这里就不学了,想起来就恶心。而她们自己呢?她们自己怎么看?”

“在那里,我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那是教导旅的一个排长,身受多处炮伤,奄奄一息。弥留之际,他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提出想摸摸那个始终伴随着他即将走完整个生命历程的女兵的手。这个排长才十九岁。女兵犹豫了一下,当时旁边儿的其他伤兵、女兵们都注意到了这一点。是啊,她应该犹豫,人们都会理解。尽管为了拯救这位英雄的生命,可能她早已触及到过他的手,还有其他很多身体部位,那毕竟是她的职责所在。现在不一样,她如果要是被对方主动地触摸到了,自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至少在座的诸位当中,很可能也会有这种想法。男女授受不侵嘛。不过,女兵的那个犹豫只是一瞬,对,只是一个瞬间的犹豫。她伸出了自己纯洁的手,很自然,很心安理得的样子,任何人当时都没有想到。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脸上还带着甜美的笑。你们知道吗,那个排长的手是什么样?他的左手被白布缠裹着,露出来的仅有一个指头,他的右手早就没了。就是这样,排长的两只手握着,不应该是说握着了,具体怎么说,现在我都疑惑。总之,他得到了,他走了。她送给了天朝的那位英雄一个最后的安慰,难道她真的就因此失去了什么吗?”

曾国藩抬起手,抹了抹潮湿的眼角儿,“说实在的,我很感动,每每想起来也还是总会情不自禁……大家知道,曾某曾经是以儒学卫道士自居,一切有悖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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