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5页)
山来了,凌鹏只要损伤了桐柏山一草一木,对他来说,也将愧恨终生了。
韦松毫无迟疑,飞步登山,途中留神一看,却看不出有任何异样,整个桐柏山像沉睡在甜梦中,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一阵急奔.远远已望见”袖手鬼医”艾长青那栋孤零零的茅屋。
屋前一片沉寂,门扉紧闭,闻无人声。
韦松在屋前草坪上停步,忽然心里想到这情形竟有些和他由衡山返家时的景状很相似。
他猛可一怔,突从心底生出一阵不祥之感,脑中飞转,失声忖道:难道我来得太晚了么?
这片刻之中,韦松仿佛从火热的熔炉跌进了冰窖,神情一呆,忽然又像从冰窖跳进了火炉,浑身热血一齐沸腾起来,拔腿直向茅屋奔去,同时高声叫道:“艾老前辈,艾老前辈—
一”
呼喊中,人近屋门,迫不及待扬手一掌,劈开了屋门,一头冲了进去。
茅屋里黑沉沉的,韦松一只脚才踏过门槛,忽听有人“嘿”地吐气开声,一股风劲,当头卷到。
韦松脚下一滑,左掌顺势一翻一拨,那劈来的劲风吃他拔得由身侧掠过,撞在木门上,“蓬”一声,木门重合,屋中更黑得伸手难辨五指。
韦松错掌当胸,沉声间道:“是谁?”
数尺外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也在同时喝问道:“你又是谁?”
那人一出声,韦松一颗心顿时落地,惊喜的叫道:“请问是艾老前辈么?您老人家没有事吧?”
艾长青一动不动端坐在一张竹椅上,眼中闪射着既惊又诧的光芒,没回他的话,反问道:“你是韦松?”
韦松忙道:“晚辈正是韦松—一”
不料话声未毕,艾长青忽然断喝道:“畜生,你还有脸到桐柏山来吗?”呼地一掌,又劈了过来。
韦松侧身一闪,急问“老前辈,莫非此地出了什么事?”
艾长青气急败坏,喘息不已,好一会才冷冷道:“你—一你且看看这是什么?’韦松大惊,疾退一步,拉开木门,藉着门外的进来的一缕亮光,这才发现茅屋中竟不是从前的样子。
左边屋角,扎着一张简陋的灵案,素幡白帷,供着神位,案后停放着一具乌黑棺木,寒气幽幽,充满凄凉阴森之气。
韦松一见棺木,喉头一股热血,险些冲出口外,颤抖着喃喃道:“是—一是神手—一神手恩—一恩公—一?”
艾长青“呸”地啐了一口浓痰,冷笑道:“如果是那酒肉和尚,那倒好了。”
韦松听得一怔,忙移步到灵前,一望那牌位上竟写着“亡妻赵氏兰英之灵位。”
他又是一怔,赶忙跪了下去,恭恭敬敬拜了三拜,方才惊问道:“老人家素极健朗,怎会突然仙逝了呢?’
艾长青眼中热泪盈盈,脸上却仍然一片冷漠,缓缓道:“再健朗的人,能经得住内家掌力在命门穴上狠拍一掌吗?”
韦松骇然道:“这么说她老人家竟是被人打伤致命的?”
艾长青冷冷道:“不是打伤致死,难道是她自己活得不耐烦了?”
韦松越加惊诧,又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前辈能否为晚辈赐告一二 ”
艾长青冷峻地道:“你自己的事,还须人家再告诉你?”
韦松大感惶惧,屈膝跪下,道:“晚辈确不知此事原委,如有虚言,皇天不容。”
艾长青深深叹息一声,冷冷道:“或许你不知经过,但此事因你而起,如果没有你中毒求医,老夫何至结此强仇?唉!这都是酒肉和尚害苦了我—一”
韦松哀求道:“老前辈请将详情赐告,如系晚辈罪孽招致祸灾,晚辈愿粉身碎骨,报偿恩公老前辈。”
艾长青冷冷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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