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4/5页)
整颗心才安定下来,只是安定的心却不能抚平那些伤害与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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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子墨用钥匙打开了门,所幸家里的锁还没有换,急步走进去。
乔远正在厨房忙碌着,系着他系过的围裙,拖着他拖过的拖鞋,用着他用过的厨具,为他的心言做饭。原来这一切都应该由他来做的。湛子墨深冷的目光穿透乔远的背身,气势汹汹地走过去。
因为油烟机和炒菜的吵杂声,乔远一直没有注意到湛子墨已经进了家门,并且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为什么要让她出院?”如雷的低咆声盖过了吵杂的油烟机声音,乔远拿着厨铲惊讶地转过身来,二个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要相碰,相撞。
“你怎么进来的?”乔远的眉头霎时紧皱,惊讶地问道,他确定刚才他是锁了门的。
湛子墨如同孩童炫耀般提了提握在手中的钥匙,说道:“我有钥匙。”钥匙,乔心言家里的钥匙,握在他的手里,还不能说明他和她的亲密程度吗?
不出意料,乔远的面色沉黯得越发难看,关了火,关了油烟机,厨房一下寂静下来,唯有的只是两个人沉沉的喘气声,和愤怒目光下发出的火光声。
“为什么要让她出院?医生说她现在胎儿并不稳定。”湛子墨握紧手中的拳头,关节几乎咯咯直响,恨不得现在就一拳揍下,虽然他挨了乔远的好几下拳头,可是他并不因此怨恨他,因为心言,这几拳是他应该承受的。他相信这个人不只是用哥哥的名义同时也是用哥哥的心态来揍他,可是现在这个人,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吗?所以莽然地给心言办了出院手续,在她的孩子不稳定时,他毅然选择让她出院。
在这点上,乔远也觉得矛盾,在医生的角度里,心言现在并不适合出院,可是只有他知道,心言从小最怕上医院,因为婶婶为了生心言,在孕前吃了很多药,导致出生后的心言一直体弱多病,印象中,小时候心言几乎天天药不离口,也因此她比任何人都怕医院。
“心言的事和你无关。”尽管在理论上乔远输了一截,但在气势上乔远还是想盖过湛子墨,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
然而一向习惯控制于人的湛子墨何时输过,幽冷的眸子由上而下地审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的倨傲不驯,一样的盛气凌人,一样的俯瞰众芸,在两两对视着,仿佛能在对方中看到自己的某种影子。
“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心言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吧?”一句话只刺入人的要害,几乎再没有回生的余地。这个人永远是这般残酷无情的吗?
乔远握紧的拳手再一次如雨点般落下,这一次湛子墨没有像前二次那般不躲不闪,在成功躲开后,却又硬生生地挨了一记。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松动的牙齿几乎要摇摇欲坠,湛子墨拭去嘴角的血迹,问道:“这一拳你是以心言哥哥的名义打我,还是以自己的名义打我?”
乔远的面容扭曲皱起,大有底气不足的恐慌:“你这话什么意思?”
湛子墨稍稍平复了下情绪,说道:“如果你是以心言哥哥的名义打我,我心甘情愿挨你的打,甚至你把我打成残废,我也绝不还手。”说到这里湛子墨的眸子一冷一暗,紧盯着有些慌乱的乔远字字顿顿地说道:“但是如果你是以乔远个人的名义和私心来打我,那么对不起,我和你只能是较量,甚至绝斗。”
乔远越发有些慌乱,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冰冷,冷毅的男人,透进来的阳光却照拂不到他冰冷的一角,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湛子墨对乔远冷冷一瞥,不缓不慢地问道:“你敢说你对心言没有一点私心?没有一点非份之想?虽然我不信毒誓一说,但今天如若你能指天起誓地说,你问心无愧,那我就相信你。”
乔远激动地揪起湛子墨的衣领,“你疯了?我是她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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