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5页)

正他也不会知情,钱就放在银行里,挪用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不行,那是他的钱,我们无权使用。”他已经对不起孩子的母亲了,不能再错上加错。

“一家人分什么彼此,你这个老顽固在坚持什么?我们……啊!悔,你回来了,我们刚好有事问你,你快过来……”真是老天都在帮她,说人人到。

“老婆子……”别胡来。

刚一进门的司徒悔瞧见父亲正用不赞同的目光向妻子使眼色,而当作没看见的官歌昙则异常热络,像抢到限量版名钻般双眼发亮,他当下心里有数了。

戏,终于要落幕了,大家不用再戴着假面具过活。

“来来来,阿悔,你都满二十了,日子过得真快呀!一转眼都变成有担当的青年了。”多年的栽培之恩,他也该报答了。

“不,二十二了。”他早成年了。

她脸上一闪尴尬,笑得不太自然地拉着他的手入座。“不管是二十还是二十二,都是司徒家的孩子,我们是一家人。”

“有什么事吗?”

他单刀直入的问法,让兴头上的司徒夫人楞了一下。

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她也极力地想表示没偏袒任何人,一视同仁的爱护,可是用不用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给予司徒悔的笑容明显虚假了许多,甚至偶尔会流露出厌恶。

小孩子的感觉最直接,谁待他真心、谁待他假意都清清楚楚,有些事真的勉强下来,不是亲生的终究有差别。

“呃,是这样的,你父亲的公司出现一点周转不灵的现象,我想你有一笔钱摆着不用……”

她话还没说完,司徒悔已先一步开口——

“可以。”

“可以?”她喜出望外,用着得意的眼神向丈夫邀功。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别高兴得太早,待会可就笑不出来。

“哎呀!别说一个条件了,一百个条件都不成问题。”顶多利息照算嘛!能有什么要求。

司徒悔背往后靠,将双手搭放在小腹。“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也就明说了,只要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马上把钱拿出来。”

“求你?”官歌昙顿时傻眼,嗫嚅地看向同样一脸惊讶的丈夫。

“甚至你娘家的公司我也救得起来,不用灰头上脸的四处借贷。”他等了十五年就为了这一天。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娘家的事?”她也是刚刚才接到通知,为何他会早一步得知?

司徒悔笑了,却让人由脚底凉到颈。“疑惑?需要我为你解答吗?”

“你说。”她不信他会晓得比她更多的内情。

“其实很简单,只要找几个人,虚设三、五个公司行号,官家的资金就如潮水般涌进,还怕给少了拚命加码,倾家荡产的送钱来。”

“你……你为什么……”她的手脚发凉,感觉一股惧意在全身窜流。

“因为官家的钱全进了我的口袋,包括司徒家百分之六十的股票也在我手中。”这两家的兴衰全在他掌控中。

“为什么?”问话的是脸色沉凝的司徒京兆,他不懂儿子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虽然说从他到司徒家以后,他也没和他多接近。

司徒悔看了一眼父亲,冷笑地扬唇,“我母亲。”

“我就是你母亲呀!悔,你……”官歌昙急切的认亲,以为他早就忘了亲生母亲莫春色。

“杀、人、凶、手——”他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吐出。

司徒夫妇闻言同时面色灰白的抽了口气,惊喘地失去声音。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司徒一家人联手逼死我的母亲,你们可以假装若无其事,但她的血仇我会替她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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