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5页)

与怀疑——类如午夜的醉汉,用近乎摇晃的身影浪荡在寂静的街头,随口谩骂着街道两旁炽白的夜灯。

是的,错在于夜,而不在于灯!因为黑是夜的本色,灯只不过为了方便人们的行走而设置。所以人们狐疑不解,那也是理顺成章的事。

如果真有宿命,那么任何乞求与渴盼稍稍改变一下现状的愿望,多会显得是一种可笑与天真的奢望。可事实上,宿命的枷锁并非牢固到如黑暗地狱的囚牢连虚无的灵魂也逃逸不了。

在很遥远之前曾有一句著名的论断——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于是,就有了历史上跌宕起伏的风云突变,风风火火闯九州的赞歌。

也于是,给予苟延残喘中的人们,某种苟且存活的微茫之希望。

然而,我相信:不止我一人,还有许多人仍怯弱在只有枷锁而实际上根本没有囚牢的宿命里徘徊叹息哀怨。

这是一种可怕又可恶的思维恶习。

可怕在于不敢打碎枷锁的羁绊,心甘情愿屈从于宿命的纠缠与摆布。

可恶在于这条无形的枷锁只是人类自身无意间锻造却刻意永久羁押自身的胳膊腿脚伸缩舒张的自由。

我不知道对于频繁发生的每一次人为灾难该说些什么,也更不知道对于在一次次的人为灾难中逝去的鲜活之生命赋予同情的哀悼还是给予悲愤的叱责?

人若真有宿命,那宿命又是什么呢?

人,生而平等,有权利自由地欣赏各自生命里绚烂的礼花所绽放出的盛艳与繁华……是现代文明社会的普世准则,也是“五•四”以来众多仁人志士不惜许以生命而追求的社会理想。可是,在泥沙俱下浊流滚滚的现实社会里,人,却被林林总总特权的等级框架严格地剥离成强势与弱势的群体——前者如西南原始密林里与瘴气为伍的蚂蝗可恶地吸附在后者的身上, 吞噬血液,至饱而脱落。

宿命,是强者施加在弱者身上不幸的苦难与无谓的牺牲。

尤其当生命里的礼花在绽放的刹那,被人掐住,戛然而止其绚烂——潸然而涕下,显然仅仅只是人类自身道义上本能的一种悲天悯人的颤动!

20。姑娘•李鸿章与建行

近日,笔者有幸在某一作家的博客上看到几张中国名牌女大学伴老外的图片,其中有一张还伴出一个胖娃娃来。对此,笔者感慨颇多,也疑问甚深:其一,那漂亮姑娘,该不是人们想像中那种泼不出去的污水吧?!其二,那老外,是名副其实的“老”再加一个“外”,大约七十多岁,估计按国人的传统礼节,那姑娘该叫他一声大爷。暂且先别问,那老外是否有妻室儿女,日后会不会产生财产上的纠纷。可单从他满脸的皱纹与行将就木的身影, 敢于改革开放的姑娘们,有勇气生他的孩子,是否想过将来的后半生呢?

于是,我们只能冠以引进战略投资者的美名了,否则,再也找不到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是呀,偌大的一家中国建设银行不也是这么做的吗?以极低的股价勾引了美国银行(bank of America——当然也有人把它译成:美国硬汉)的战略投资,让其坐拥建设银行近20%股权份额。众所周知,建设银行是中国金融界的四大“花姑娘”之一,其身价应该足可与当年出塞的昭君相媲美,在上市国内A股当天,国人以高于H股数倍的价格为其涂脂抹粉,盛装逛市——其场面的热闹与规模,绝不亚于美国银行的拥抱!可是呢?国人得到是伤心的冷屁股,而非给予美国银行的那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妖娆。

于是,国人对手中尚有伟人头像的人民币,还能说什么呢?同样是资本,其价值却有着天堂与地狱的差别,而制造此种差别的人是谁呢?难道是人民币中那伟人的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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