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凯思等三人又在房子里检查开来。他们越检查越觉得有许多无法解释的问题。他们看出这房屋在搬迁时,似乎没用支撑架。可是,那楼梯间下面的木质护壁板却完好如初,再看那天花板还是原来的灰泥,连一点裂缝也没有。

接着耶松去撬墙板,凯思和马克从工具车上往下搬墙板。过了一会,忽然见耶松来到门口,脸上带着惊诧的神情叫道:“嗨,凯思,进来看看这个!”

凯思跟着他走进起坐间,来到耶松把前门边第一块墙板撬开的地方。只见房屋里墙壁之间的柱条不是象往常那样都是一个规格的,而是大小各不相同!有的带着锯痕,留有斧迹;有的是用凿子凿开的;有一根甚至象刚从树上锯下来的还带着树皮!每一块木料都带着无法解释的伤疤、凹槽、刻痕和奇怪的褐色斑点。看上去这屋子象是用漂流到海滩的木头凑和修成的!而且大门旁那根粗而方的柱条,下半截竟给火烧焦了。

接着他们又发现门框边的一根柱条上布满了钉子眼儿,从上面这么多钉眼来看,这房子已重新安装过多少次了!而且这房子不是用常用的中号铁钉,而是用木质销钉固定的。凯思明白用木销钉固定是一种古老的建筑方法,比铁钉固定要耐久得多。

“现在我明白寇斯特对这房屋的工作为什么特别挑剔了,”凯思说,“你想想看,打上那么多洞,又拴上了那么多严丝合缝的销钉,那得花多少功夫!难怪这房子经过这么长途搬运还能保持得这么良好。”

马克皱皱眉头:“铁钉不是从十八世纪就开始使用了么?”

“我也不懂,”凯思汉了口气,“不过我倒希望你在今天下午下班前把剩下的墙板全都撬下来。咱们还是干活吧!”

大卫害怕那梦又要出出,害怕又要大喊大叫,惊醒了邻居雅各布斯夫妇。他只得一连三个晚上在硬地板上睡觉。弄得浑身酸痛,疲倦不堪,好不容易挨到了星期一下午,才精神疲惫地坐到佛克斯·克拉默医生办事处。

医学博士悉尼·佛克斯·克拉默现年三十二岁,长了一红粉红色的圆脸,头顶的金色鬈发已经开始稀疏。现在他端正了一下他的无边眼镜,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座位旁椅子上这位阔绰漂亮的客人,然后开口问道:“唔,卡迈克尔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大卫清了清嗓子:“我最近有一些,唔,很奇怪的经历,希望你能为我解释一下。”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灵异心理学家问。

大卫犹豫了。这话从什么地方说起呢?啊,怕什么,佛克斯医生是专家。让他来研究处理吧!

于是他把一切都讲了,从他在珍妮弗的起坐室摸到那枚二十五分古币开始,描绘着他在公寓里突然闻到的臭味,直到他怎样张开手来发现那枚古币消失了。

“暂时停一下,”灵异心理学家说,“请你回头再说说上周星期三晚上最初见到古币时的情况吧,奥尔逊夫妇也都摸过那钱么?”

“不,”大卫说,“珍妮弗没摸过。只有凯思摸过。”

“他摸到它时有什么厌恶、抵触的表情没有?”

大卫摇摇头:“我不记不清楚了。”

“对你星期四买的那相钱,”医生说,“你有什么反应没有?”

“没有,”大卫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很昂贵的二十五分铜币。

“我能看看么?”医生从大卫手里接过塑料袋,仔细看着袋里的二十五分分币,“很漂亮嘛!那钱跟这个钱一样么?”

“一样,”大卫回答,“不过样子难看多了。”

“好的,”医生专注地说,“你这个钱是从商人那儿买的,是吧?另外那个钱你的朋友是从哪儿得到的呢?”

“他是在最近从修建的一幢房子里捡到的。凯思告诉我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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