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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朗。梅耶听斯皮尔伯格都这么说了,没来由心里一慌,他之前只是觉得不对劲。可人家斯皮尔伯格这大导演都说了他们要倒霉,显然是李经明使了什么他没看得出来的招。
“明天的报纸跟今天的绝对不同,肯定要有一场全民大讨论了,把我们架上火烤的大讨论。”斯皮尔伯格用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脸,此时颇有些生无可恋的意思,就因为挑错了一个对手,他已经把自己玩残了。之前的斯皮尔伯格之所以要踩李经明,只是想要刷刷存在感,让人家知道他宝刀未老顺带宣传下电影。而要踩就得踩个出众些的才能有话题,李经明一向亲华,跟他相反,他就挑了李经明来下手。结果他此时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因为他踩的不是块垫脚石,而是座刀山。
斯皮尔伯格的猜测没有错,李经明的后手爆发得很快。娱乐圈里的气氛变化似乎并不大,但是包括报业但不局限于报业的各大新闻媒体上,专家学者和社会知名人士展开了一场关于美国人到底有没有文学、喜剧的鉴赏能力的大讨论。
“那些说美国人没有艺术鉴赏能力的论调一点都不酷。虽然美国的历史很短,但在世界文学史上留名的大家并不少,而美国的教育是全世界最先进的,绝对不存在鉴赏方面的障碍。”南加院教授的话还是很有权威性的,之前被鄙视了的美国观众们一片叫好声响起,觉得这才是文化人。
“某些人总是自以为是,觉得他们是从事相关行业的,就比普通人厉害一些,实际上普通人里面不乏诗人,不乏作家,不乏大师。”这就是在反嘲讽那些编辑和影评人了,这位社会活动家的在门户网站下的留言板里,不乏一些“就是就是,他们牛什么,老子的修车厂一个月赚他们打字打一辈子的钱”这种留言。
李经明在这里呆了那么多年,当然清楚美国人其实的确是没什么鉴赏水平的,太过从众,这点从威廉。福克纳前后半生的不同境遇就能看出。威廉。福克纳刚开始的时候处处碰壁,随便站个人出来就能把他写的东西批得一文不值,等到混出来以后,文学界简直把他当神供着,在纸上签个名字都要赞一句“先生好文采!”至于天朝人“《野草。秋夜》中‘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这句话表现了作者怎样的心境,是如何表现的,请试作点评”这种问题。美国人绝对答不上来,顶多人家叫好跟着鼓鼓掌,或者猜猜那两棵枣树里哪一棵是树人先生的身外化身罢了。
电影这种艺术形式出来后也是一样,本来诺兰的电影是没什么人看的,可是后来诺兰自己找了水军搞起了病毒式营销,装作是粉丝的样子到处说“诺兰的电影太吊了,就你们这群智商余额不足的渣渣是绝对看不懂的,别浪费钱买电影票了,还不是去买两个热狗来得实惠,什么叫开放式结局明白吗?”就算是真的傻子,听别人叫自己傻子还不高兴呢,谁能就这么承认自己智商低?美国人(不仅限于美国人)被这种低级到了幼稚的激将法一激,纷纷掏钱买票去看了《盗梦空间》,然后还在博客、脸书上打写特写观后感,非要别人承认他是真的看懂了。
电影从低门槛的创作形式和以盈利为目的运作方式上讲,跟原本传统范畴内的艺术有着极大的冲突,所以一直被称作“第八艺术”以作区分,而这种冲突集中体现在了它对于大众的依赖上。原本的艺术,更多的倾向于收藏,字画也好雕刻也罢,大部分都是收起来了,展出往往也是仅给“懂得欣赏的人”欣赏。真正能享受到艺术二字的永远是社会的最上层,他们不需要也不屑让平民大众理解,而电影则不同,电影的基调不能定得太高,想雅都雅不起来,一旦逼格设定得高了,就跟失败划了等号。
《盗梦空间》说是烧脑,其实只要有小学三年级的自然科学知识和正常人的逻辑思维能力都能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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