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4/5页)
鬼话嘛”,孙立独自喝了一杯,也不劝苏梅和温言奇。
苏梅却说:“鬼话不鬼话,总是能左右得了时局的……”,
温言奇摇了摇头,“无所谓了,本来我这个县长也是硬安在我头上的,当不当县委书记的,我也看的开。大不了了,再混几年,回市里作个局长总还是可以的吧”?
“那是后话了”,孙立说:“你在云州的成绩还是有目共睹的”。
“什么成绩不成绩的!”,温言奇突然有些怆然涕下的感觉。刚到云州只想着灭火,后来碰巧做了些事,再后来有意的想些事做,什么时候想过成绩二字?现在回过头看,这些所谓的成绩又有什么用呢?纵使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又能做什么?
孙立却摆了摆手,连说了几个不字,“苏梅刚才说了有人说的闲话,毕竟就那么几个人编排,大部分的人对你还是认可的,对于这次的任命不以为然的大有人在。有时候评判一个人如何,还是有民意的。民意这个东西一直都在,只不过有些人能看见,有些人看不见而已”。
温言奇端了酒杯和俩人碰了,喃喃自语道:“民意……”又摇了摇头,做不了主的民意还真就是个民意……
孙立又说:“按我说,安心做好你自己的事,谁知道明天又是个什么结果,李辉……我和他共事过几年,自认为还是了解的,能作个县委书记?都说人不可貌相,这话也对,但我认为,一个常年在基层直面群众,头却梳的精光的人,作官,是要打问号的”。
苏梅笑道:“你这是先入为主,以貌取人了”。
孙立不以为然,“我说的不对?发型这个事,还是值得考究的。比如中学生,原来不修边幅,突然有一天开始梳发型了,多半是有了意中人,这个时候不整治,早恋就是必然结果。再比如你们女人,平常不拾掇,突然开始描眉擦粉,不是怀疑自己老了,就是也有了喜欢的人,女为悦己者容嘛。还比如,杨兆文,头顶就那么几根,随风摇摆,你就搞不清楚他心里想什么。当你觉得你把握住了他的摇摆规律,谁知穿堂风一来,他头发又竖了起来!还是个说不清楚”!
苏梅呛了口水,憋红了脸,忍着咳嗽说:“你能不能不要提杨兆文的头发,太吓人了”!
孙立说的太形象,连温言奇的脑海里都出现了画面,也忍不住笑了。指了指孙立,“你这也太损了”!
孙立正色道:“不是事实吗?苏梅你才见了几次,我和言奇可是常年相见的,实话说,我怀疑我这胃病就是被杨兆文气的,想笑笑不成,只能憋着,这不就成内伤了!”。
“哪有那么夸张”?苏梅缓过了劲。
孙立也笑了,“你们憋着不难受?那上次金省长去云州,你俩躲在车后,触电了一般,抖什么”?
温言奇噗的一声,口水都喷了出来,赶紧拿了纸巾擦了。“你都看见了啊”?
孙立说:“我只瞥了一眼,就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感同身受”!
苏梅大笑道:“我以为就我俩憋着难受,确实没有顾及你才是常年憋着的人”。
孙立摇了摇头,“我说到哪了?让你们这一搅和”!
温言奇笑道:“你说发型是值得考究的”。
“对对对!咱也不扯别的了,你们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县里做的主要工作是什么?夏天跑田地,冬天忙检查,不是田间地头,就是工地规划。这个时候,你头发却时刻保持精光?怎么可能?或者就是我说的这些,统统不是你的主业,可县里不忙这些又忙什么”?
苏梅一脸认真的说:“人家常打理也是说的通”。
孙立还是不以为然,“我说的精光可不是梳整齐了就行,而是黑里透亮那种,就你们常抹的,摩斯还是啫喱”?
“别的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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