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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但是走了没多久;吉畔便听见外头有成群的女人在高喊:“世子殿下不要娶妻啊!”“世子殿下你太让我们伤心了!”吉祥这才知道;南宫季云应该是骑着马跟在花轿旁边的。不过那些女人们虽然喊叫声很大;却一直与花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想来有禁军护卫队将她们拦阻在道路两旁的吧。否则若是这群疯女人冲过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吉祥心里在庆幸着;却又把这笔账算到了南宫季云的头上:若不是这家伙到处招蜂引蝶;自己用得着担惊受怕么?
花轿走了不知多久后;停了下来;吉祥又听到了爆竹声;便知道是到了平王府了。有嬷嬷来扶着吉祥下了花轿;然后一朵大大的绸缎红花被塞进了她的手里;红花上连着一段红绸;红绸那头;应该就是南宫季云那讨厌的家伙了吧?
红绸那头动了动;然后传来一股朝前的牵引力;吉祥左右被扶着;跟着那红绸的力道走着;盲目地走了一阵后;走进一片喧哗之中;吉祥隐约听见有人在低声议论“新娘子来了”“听说很美呢”“美不美不知道;不过嫁妆多得吓人”“就你那点儿出息;咱们南宫家会瞧得起那点嫁妆么”“·…”
听说话的人这口气;吉祥猜到他们应该是南宫家的人;不过;南宫家与平王府是不能划等号的;平王府是平王府;南宫家是南宫家;平王府的当家人自然是平王和平王妃;而南宫家的当家人则是平王的堂弟南宫离。平王的封号是世袭罔替的;但能继承平王爵位的每一辈里只能有一人;所以可想而知;没有能够继承到爵位的那一支;对平王府该有何等的嫉妒与不满。吉祥暗自叹息;看来自己还真是嫁了一个大麻烦呢。
在议论声中又走了一段路后;红绸那端的力量消失了;吉祥便停住脚步;待站定后;礼部官员念了一通古文;大意无非就是天作之合什么的;总之是感天谢地;神佛保佑;然后外头便有人喊;“吉时到”;于是礼部宫便高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然而此洞房非彼洞房;因为举行仪式的地方并不是在竹苑;所以这个洞房只是临时的;因为还有合卺礼必须在这里完成。不过这种仪式便不需要礼部官员主持了;宫里俩的老资历的嬷嬷便能将此事办得妥妥帖帖。
吉祥被人扶到床边坐了;便听见嬷嬷粗老沙哑的声音喊:“称一如意;称心如意。”然后盖了老半的盖头被挑开了;一身红衣的南宫季云正拿着根秤杆站在吉祥面前;不知是不是被大红喜服衬出来的缘故;脸色竟有些微红。吉样只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头;心说难怪大街上那些大姑娘小闺女的会对着他尖叫疯狂;若自己是不知他底泗的;只怕也会为他那身皮囊神魂颠倒;可惜;可惜自己太清楚他了;所以这身皮囊也顶多是让她惊艳了一把而已。
而南宫季云又何奢不是惊艳了一把;当盖头掀开时;露出吉祥那张明媚动人的脸;微微抬头时她看自己的那一眼;说是风惜万千也不会有半点夸张;但是;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丫头居然半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还要挟自己;那一丁点儿些微的好感便顿时化作了泡沫;然后荡然无存了。
然后又有嬷嬷端了碗半生不熟的饺子来;欢儿和喜儿端着碗喂吉祥吃;嬷嬷在一旁问生不生。吉祥自然知道这不过是讨个吉利的做法;却也不得不红着脸小声道“生”;又问碗里有几个时;吉祥红着脸应道“四个”;于是嬷嬷高声道:“要生四个!”南宫季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红得赶赶上他的大红喜服了。
饺子这茬完了;还有喝交杯酒;嬷嬷给这二人一人递了一杯酒;让他们胳膊互相缠绕;然后依旧喝自己手里的那杯酒。吉祥虽然早就料到会有些尴尬;不过她原本以为南宫季云会一脸的不在乎;那样的话;她就算尴尬也不会太明显;谁料南宫季云害羞得跟大姑娘似的;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