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部分 (第4/5页)

你少年老成行事稳重,看来你也很紧张自己会去哪里任职吗。”

“毕竟关系到今后几年的工作吗。”沐阳道。

“这次你确实要做好心里准备,领导准备派你赴任日本大使。”杨部长说道这里,脸上稍微定了一下,沐阳知道领导肯定有话要说,所以没有搭腔。

“做日本大使可不简单啊,或许会遇到很多棘手的问题。”

“就日本国内现在的形式来说,安三政府上台以来,日本外交的一大突出转变就是顽固、执着地奉行“制衡中国”战略,在外交与安全战略等问题上处处和中国过不去。无论东海钓岛争端、台弯问题还是南海紧张局势,无论对美、对俄、对韩关系还是对欧洲、印度和东盟的政策,安三政府几乎无一不以“孤立、打击和遏制”中国作为外交的重要目标。”

“重新解释宪法、通过新的安保法案、采用新日美防卫合作指针、大幅度增加军费等一系列扩军备战行动,构成了日本安保战略的“一体两面”。日中关系,已经实实在在地变成了亚太地区最不稳定的“战略对手关系”之一。受这一战略驱使,安三政府会继续谋求修改宪法、彻底破除“不战条款”对日本外交、军事和海外行动的最后限制,进而与战后日本的和平体制彻底告别。”

“我曾经在日本做过大使,非常了解日本,安三政府今天奉行的“战略上敌视中国”政策,是近20年来亚太地区权力结构变迁的必然结果。也就是所谓的“安全困境”的作用。”

“中国的发展超越日本后,国家间的力量对比和实力此消彼长必然引起不安、甚至恐惧的心理和政策效应,继而会主导国家的外交、安全和战略选择。对于地理位置邻近的中日两国来说,这种“安全困境”的作用就更为明显。”

“目前,中日在“史问题”上的对立依然严峻,两国民众的心理对立和相互嫌弃感不断加深,两国政府对价值体系尊崇存在严重分裂,这种外交和安全关系的恶化更是具有某种“认知结构”而非单纯“权力结构”变迁带来的冲击。在这些因素的影响下,对于一个崛起的中国,日本外交和战略的调整从上世纪90年代后期就已经开始,只是到了安三政府时期开始进入“质变”。”

“一个处处与中国作对、在外交和战略上以“挑战和制衡中国”为基本目标的日本,仍将在很长一个时期内给中国带来沉重的战略压力。”

“安三政府会持续在安全问题上“妖魔化”中国,比如因为我们在南海合理合法合情的维权行动而给中国扣上“现状改变者”的帽子,或把中国视为史上和军国主义国家、法西斯主义国家一样试图使用武力改变现有秩序的“修正主义国家”。安三政府事实上是在拼命利用“中国因素”为其赤果果地抛弃和平主义宪法和安保体制张目。”

“日本对中国的威胁,远非很多中国人想象中的复活军国主义,而是实实在在多方位的对华孤立政策、舆论丑化、外交挑衅和安全威胁。”

“这几年应该说中日关系一直都处在比较困难的状态,发生了很多问题,既有领土问题,也有史问题,两国关系走入了建交以来的最低谷。”

“你的工作就是到第一线去观察、了解有关情况,分析和判断形势,同时加以准确的应对。外交无小事,处处陷阱,所以在工作时要时时加以小心,继续发挥你的主观能动性,开创性的开展工作,我希望你在日本也能取得一个好的成果。”

杨部长在日本工作8年时间,曾经做过3年驻日大使,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日本问题专家,今天杨部长的谈兴很浓,说了很多中日问题,也说的很深,让沐阳受益匪浅。

“我们的对日外交战略呢,用八个字来形容就是,力求友好,该斗就斗。中日两国当初缔结的不就是战略互惠关系吗。”杨部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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