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页)

伪装后的抒发。多次重复的梦,很可能是一种内心的压抑已久的情感的抒发;应该跟小时候一些在内心中留下非常深刻印象的事件有关。唔,三年前学到的“梦的解析”的知识,只记起来这么多,还是醒来以后找专业人士咨询吧。

上回貌似是往下走走不通,这次试试向上的楼梯好了。

于是我拐进右边的楼梯间,望着前方那团未知的黑暗,开始发抖。

不知道为什么,那团黑暗让我心生恐惧。现实世界中,我确实是不怕黑的,即使是上辈子,我还是三四岁的时候,就已经一个人睡单人房,不用开灯,不用人陪。

我定了定神,试探地迈出一小步,结结实实地踏在楼梯第一级上。

第一步,完成。

第二步,无异常。

每上一步,黑暗就后退一步,露出脚下的阶梯。紧张的心情缓和下来,我放心地向上,向上,转过楼层之间的小平台,一直爬到上一层。

NND,第四层楼梯间的门,居然是钉死的!

我没有放弃,继续爬楼。

可惜的是,第五层的门,跟第四层一模一样。

奇怪,记得大学宿舍楼明明只有五层,可在这里,还有继续向上的楼梯。嘛,只要有路,就有希望。

我拾级而上,到达第六层,却忽然发现,楼梯间的门不是钉死的,而是……压根没有门!

面对光秃秃的一堵墙,我将双手覆于其上,试图发动“念”。如我所料,“念”在梦中无法使用。

再次开始爬楼,第七层,第八层……每一层都没有通向别处的门,唯有通往上一层的楼梯。也不知爬了多久,我终于到达了顶层。

顶层,依然没有门。

但是有一扇窗。

窗户正对着本应有门的那堵墙,样子跟宿舍里的那扇别无二致,挂着一块淡蓝色布窗帘。掀开一看,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人,没有东西,也没有声音。即使拉开窗帘,也没有白光照进来。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空白”。

现在这种状态,应该是没路了……吧。

沿路返回?太麻烦了。

我曾经做过很多次从高楼跳下去的梦,而且每次都清醒地知道自己在梦里。反正是梦,跳下去也不会死,那就跳吧。

于是我勇者无敌地踏上窗台,跳了下去。

从高处坠落的感觉,真实得猝不及防。

心猛地抽紧,我醒了。

“……”

映入眼帘的是透过白纱窗帘,撒在浅绿色被子上的金黄的阳光。

“啊,你醒了?”床边的靠背转椅里,萨茨的视线从手中的书移向我。也许是刚刚做过噩梦的关系,我突然觉得这个大叔其实挺帅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嗯……应该是目光沉稳,让人感到很安心的缘故吧。

“这里是……”

“最终测试会场旁边的休息室。”他把椅子移过来,“你的手只是皮肉伤,伤口虽然有毒素,对你却好像不起作用。不过,你似乎是太累了。”

左手缠满了绷带,已经不痛了。鞭子上的毒,我都对自己用过,早就培养出抗药性了。万一被自己的毒放倒,丢的可不仅仅是面子。

“糟了,我又睡着了!”我突然想起来,“比赛呢?之后的比赛怎么样了?”

谁料萨茨无视我的提问,向我伸出右手道:“恭喜你合格!”

“……哦,谢谢。”我也伸出手,跟他握了两握,觉得他手里有什么东西硬梆梆的,松开手才发现是一张卡片,一面画有两个X形。

“这是你的猎人执照,”萨茨说着摊开左手,展示另一张横向的较薄的卡片,“这一张是你在情报部的工作证。”

接过两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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