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5页)
妇,一面宽慰妻子。为了和情人会面,他把妻子阿黛尔和孩子们丢在岩石堡,却又假惺惺地给妻子写甜蜜的信:“我的阿黛尔,我爱你。我们不久就会重逢的。经常给我写信,写长一点。你是我生命的快乐和光荣,吻你的前额和妩媚的眼睛……”
实际上,在这时,他内心中只有情人朱丽叶。不久,雨果又有了新的主宰和女王莱奥妮·多奈。他在三个女人之间周旋自如,而且还能不停地写作。接着,雨果又爱上一个又一个女人,把那些有限的情话爱语无休止地重复千百遍。他竟然不为其单调乏味而厌烦,也不为用同样的话对不同的女人诉说爱意而有亵渎之感。
毕加索在对爱情上比雨果要诚实得多。对于女人爱就爱,不爱就是不爱,他不会对他不爱的女人说他爱她,也决不会为照顾她的情绪或彼此的面子、自尊心而扯谎,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或写些伪善的信。
有一天,吉洛和毕加索来到地下室,看守打量了他们一番,然后咧嘴笑了笑。
“有什么好笑的?”毕加索问他道。
看守说:“你真幸运,我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看见许多老顾客每年带来的都是同一个女人,而且一年比一年衰老。而你每次来,身边总是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年轻。”
毕加索表示,这就是他的生活风格。
毕加索喜欢伴侣的常新,讨厌虚假的神圣高尚之爱。他坦白承认,他忍受不了爱情的单调。他说:“爱一时还没什么,可时间一长,那一定会很乏味的……”对于基督教宣扬的美德,他一概拒纳,并且极力攻击和亵渎。在他看来,感情上的高尚行为是不太真实的,感情上的利他主义只是一种不可信的东西。他说:“你爱着某人,却甘愿看着她随某个小伙子而去,这种事是极不可信的。无论哪一天,我都宁肯看着一个女人死去,而不愿意看着她与别人幸福美满。我宁肯老实真诚地说,我要占有自己所爱的人,并将不顾一切地不让她离开。我对这类基督徒的所谓高尚行为毫无兴趣。”
他还对上帝进行随意的解释,好像上帝就和他一样,一边作画,一边寻欢作乐:“上帝其实也是艺术家,是他发明了长颈鹿、大象和猫。他根本没有固定的风格,只是一个劲地尝试着新事物,跟雕刻家一模一样。他最初模拟自然,然后搞抽象创作,最终却躺在那儿抚摩模特儿。”
不少作家、艺术家是随意的,他们干什么全凭自己的兴致,对于他人的情感全然不顾。本来,热爱艺术的人对艺术家崇拜是一种美好的感情,但艺术家有时却无端地去刺痛热爱他们艺术的人们的感情,去伤害他们无辜的心。一位热爱麦当娜音乐的女孩从远道赶来,为了等麦当娜有空闲时给她签个字,她几乎等了一天。但当她最后见到麦当娜时,麦当娜却拒绝满足她这个小小的要求。她难过得哭了。贝多芬虽没有麦当娜那么残酷,但他对他的崇拜者的真情的亵渎一点儿也不差。有一位妇女特别喜欢他的音乐,对贝多芬崇拜备至,她曾乞求贝多芬送她一束头发,贝多芬却悄悄地拿来一把山羊胡子给了她。这种恶作剧实在缺德。而且他这种缺德行为是有意做出来的,找一把山羊胡子比剪掉一束头发要费力许多。
表演艺术家在舞台上创造的形象是完美的,使用的语言也是优雅的。但根据调查,幕后使用亵渎性语言最多的恰恰是他们,他们最喜欢说粗话。因为说粗话能给他们带来一种亵渎性的快感。首先,说粗话表明一种对于正统文化的蔑视;其次,说粗话代表他们的一种任意权利。蒙哥马利·克拉夫特是位影坛巨星,在影坛上他演的多是英俊高雅的主角,可他在遇到当时仅有17岁的伊丽莎白·泰勒时,他就私下凑到她耳边悄悄地说:“贝西·梅,你的奶真大,简直不能相信是真的。”贝西·梅是他自己给伊丽莎白·泰勒起的名字。接着,他又逗她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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