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4页)
家放到油锅里一炸,香脆美味!
秋天的阳光很温暖,经常会走到荒无人烟的地方,这时也不知道已经离家多远了,四周全部是荒原枯草,窄窄的小路上也长满了草。偶尔能在杂草深处发现一处废弃的砖石瓦砾,不知道是塌毁的房屋还是被盗过的古墓。“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那时候我们足迹踏过的地方,真的如同画中一般,麻雀们就在我们的脚下蹦蹦跳跳,毫不害怕,我弯腰去捉,手指要触碰到鸟毛时,麻雀们才飞起来,但又落在了不远处的前方。
爷孙俩还要继续走着、寻找着、追赶着。
四周没有一个人,干草很高很茂盛,活脱脱一副世外桃源的景象。爷爷告诉我,这样的环境最容易藏着大蚂蚱的。
我们要等待的就是一种叫做“登登山”的大蚂蚱,这种蚂蚱通身绿色,个头很大,有成人食指那么长,尤其是它的两条带锯齿的后腿,力大无穷。
这种蚂蚱狡猾异常,我们要屏住呼吸,轻轻地拨开草丛,发现了它的踪影,先轻轻地举起网,然后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它。但是很遗憾,这样命中率往往不高,警觉的登登山早已意识到了危险,在小网还没落地时,它就猛蹬双腿弹跳出去,然后张开翅膀飞远了。
失去这样一只大蚂蚱我们爷孙俩当然不甘心,这种蚂蚱的翅膀非常发达,一次能飞五六十米远,我们爷孙俩也要奋力追赶,我既兴奋又紧张,潜意识里就跟着爷爷奔跑,经常被地上的土坑和蔓草绊一个结结实实的跟头,爬起来身上的土都来不及拍还要继续跑,老胳膊幼腿往往赛不过这只大蚂蚱,运气好了能追上逮住它,更多的时候都是“望蚂蚱兴叹”,无奈地看着它张着翅膀消失在远方。
累了的时候,就躺在干草从里小憩一会儿,这时爷爷会从周围给我采摘一种叫做“烟油”(音)的小野果,绿豆大小,圆圆的软软的甜甜的,这种野果现在已经绝少见到了。那时候,野地里还长了许多大烟油。大烟油味道也是十分香甜。现在回想一下,大烟油跟今天学名为“酸浆”的水果十分相似。酸浆,又名菇茑,外有灯笼状外皮包裹,果实分红黄二色,多籽。黄菇茑为茄科植物,多年生草本植物,在我国北方和东北地区生长较多。
吃完了烟油,我就躺倒在草丛里看着天空,白云被风吹着,在蓝天上徐徐运动着。柔软的草尖在秋风的吹拂下不时地挠着我的脸,感觉微痒里带着些舒服,偶尔一只蚂蚱从我耳边飞过,翅膀摩擦的沙沙声非常细切入耳。闭上眼睛,实在不忍心睡着,这是一种如此美妙的享受,怎么忍心睡着呢。
秋天天已明显变短,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偏西,该回家了,提着沉甸甸的一袋战利品,十多里路的回家路程往往是轻松的。
在家门口等我的妈妈看见我们到家了,会嗔怪说“这么晚了才回来!”,我爷爷这时会一声不吭闪到一边,回到了他自己的小屋里,我冲爷爷做个鬼脸,也一溜烟跑回了堂屋。餐桌上晚上照例会有一盘香喷喷的油炸蚂蚱。
吃完饭后,爷爷会打着手电,连夜走到邻村的小贩家,大半天的劳动,一般能换回五块钱。
“你走神了?想什么呢”三大爷一把,把我从记忆中拉了回来。
“黄爷爷,你跟我说说,你年轻时看见的大蛇是怎么回事啊?”我非常感兴趣地问道。
黄爷爷张开嘴,慢慢地打开了话匣子,人年老了。就是愿意跟别人说话唠嗑。
黄爷爷说,有一次他跟我爷爷相约着去捉蚂蚱,两人带着工具,又开始长途跋涉了,两人走着走着,走到了很远的一个山坡上,这个山坡上草很茂盛,原以为这里的蚂蚱会很多,但是他们两人在草丛里扒拉着找了很久,可是收获却寥寥无几,两人有些失望。
黄爷爷说,就在这时,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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