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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静静,这是什么话?你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和他好了?”宪静紧张得额头冒出了细汗,宪玲和宪飞各站一边,一会儿望望姐姐,一会儿望望母亲,象看戏似的。

严月月又问:“多大了?”宪静道:“十七岁了。”严月月一笑:“这你倒很清楚,那他家住哪里?做什么?”宪静急道:“妈妈,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审犯人啊?”严月月摇摇头:“好吧,我不问了,几时你把他带来,我这做妈的总得见见他吧?”宪静心乱如麻,只得含含糊糊“嗯”了一声,好在严月月没再追问,说道:“行了,去给玲玲和飞飞洗脚,早点睡。” 。。

第61章

严月月又问:“多大了?”宪静道:“十七岁了。”严月月一笑:“这你倒很清楚,那他家住哪里?做什么?”宪静急道:“妈妈,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审犯人啊?”严月月摇摇头:“好吧,我不问了,几时你把他带来,我这做妈的总得见见他吧?”宪静心乱如麻,只得含含糊糊“嗯”了一声,好在严月月没再追问,说道:“行了,去给玲玲和飞飞洗脚,早点睡。”

一家人睡下后,宪静掂记着翦桂平,小心翼翼下得床来,顺手给睡得正香的宪玲盖紧被子,然后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慢慢打开房门侦听,对面母亲卧房静悄悄的,她提心吊胆的有等了一会,一切照常,这才一脚迈出,不想却响起了宪飞的叫声:“妈妈,我要沤尿。”接着听得严月月道:“好好,沤尿沤尿,飞飞真乖,来,让妈妈抱。”

宪静触电似的缩回脚,又慢慢将门关上,蹲在地上摸胸口:“这小东西,早不沤迟不沤,偏偏这个时候沤。”耐着性子等候,时间其实也不过几分钟,宪静却好象过了几天,终于听得母亲的声音:“飞飞乖,睡觉觉。”刚舒得一口气,又听宪飞叫:“妈妈,你干什么去?”严月月道:“飞飞乖,妈妈就来。”

宪静听得脚步声,吓得险些惊叫起来,急急踮着脚尖跑回去躺到床上装睡,严月月走到门边听了听,正要走回去,忽觉房门异常,试着一推,门应手而开,奇道:“耶?这妮儿怎么不拴门?”随即点亮灯走了进去,来到床前,举着灯仔细看了看两个女儿,双眼不觉湿了,她怕惊醒女儿,忙轻轻退出,想了想,将门反扣上。

宪静发现门被反扣上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呀,平哥还在竹林里等着啊,天气这么冷,他会冻凉吗?不会吧,平哥身体那么壮,他说他冬天在水里推过船,一点事也没有,他不会着凉的!只是他会不会怪我?平哥,你莫要怪我,都怪飞飞那小东西,要不妈妈也不会到我房里来,就不会把门盘上了。。。。。。

宪静一晚上没睡着,好在严月月要赶到庄家吃早饭,打开了房门后,只叮嘱了几句就匆匆去了,宪静顾不得给弟妹热水弄饭,一阵风似地跑到后竹园里,尖着嗓字呼道:“平哥…平哥…”她找了几圈也不见翦桂平,又急急赶到渡口,她认得那艘大蓬船,可是没有,她望向远方,隐隐见到大蓬船逆流而上,忍不住流着泪沿河奔跑:“平哥……”

宝爷从小蓬船中走出来,见状忙叫:‘静静,这么早来渡口干什么?吃早饭了吗?莫跑啊。”宪静猛然惊醒,停住脚步,慌乱地笑道:“啊,宝爷,不、不干什么?”转身往家跑去,玲玲和飞飞还等着她热水洗脸,还望着她弄早饭,吃了早饭,她还要上山砍柴。。。。。。

宝爷怔怔地望着宪静背影:“这孩子怎么啦?平哥?平哥?是不是那个大蓬船上的平哥?静静叫他干什么?”

庄立基的妻子向敏得了一种怪病,长年卧床不起,后来他娶了二房,中年得子,小媳妇却因难产死去,庄立基颇为伤心,一直没有再娶,他给儿子取名庄振兴,寄予厚望,一心一意疼养儿子,不料由于溺爱放纵,致使庄振兴专横跋扈,严月月不知受了他多少气,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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