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页)
畏地面对喜爱上他的心,在一次次嬉弄他的游戏中感到亲昵无端的愉悦,但并非每一次的“诱发”,结果都能如她所愿。
她嫁的男人自制力一流,朴拙刚毅,再加上偏“不心疼”她,她的引诱若是三回中得逞一回,能教他随她一块儿滚倒在榻上“参详”那些戏密图上的把戏,那便算本事了。
可现下,他主动亲吻她呢!
单臂紧搂住她,唇舌似火,力道强悍得教她晕眩不已,满是占有欲望,她方寸如鼓,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下快过一下。不行了、不行了……她、她她……她真要厥了……
软软倒进那结实的宽胸里,藕臂在他粗颈后交缠,她裙下双腿环上他的腰际,亲密地圈围着他。
“老天……”刀恩海粗嗄低吟,没料到一个亲吻会勾引出漫天大火。他绝非纵欲之人,但每每对上他这美得过火的小妻子,总要坏了他无数原则。
洞房花烛夜那晚过后,隔日借着透亮的天光,他才愕然发现到她裸肤上一处又一处的红痕和淡紫,那时的她被折腾得昏睡不醒,软绵绵地伏在锦红绣被上,衬得她雪嫩肤上的痕迹更加触目惊心。
他自责不已,胆战心惊,就怕累得她旧疾复发。
他这么高大,而她如此纤弱,他尝试要努力克制的,但她丝毫不领情。
有时,他会莫名地生起错觉——他的小妻子似乎挺爱瞧他自我挣扎的窘态。他压抑着,欲同她讲理,盼望她身子养壮、病魔尽驱,毕竟夫妻情缘长长久久,要相爱相亲有的是时候。
可她根本不听,她就是不听。
每回,他听见她要拿着那些不知藏在哪儿的戏密图册去问人,他就火了,闹腾到最后,他又毫无原则地抱着她滚上榻,等理智稍稍清醒,他的小妻子通常已玉体春光地趴在他汗湿的胸前,体力透支地昏睡过去。
可耻!可恼!毫无定力!
他又抵抗不住了。他想要她。热烈的血液奔腾王四肢百骸。
粗健的单臂捧抱着她圆俏的臀,他将她抱离木桌,带进位在里边的软榻。
“恩海……”杜击玉呢喃着,发丝拂乱了,垂掩一身。
躺在他强健的身下,她略凉的柔荑拉扯他的腰带,滑进他衣中,一会儿便教那高烫的体热给熨暖了。
她模糊地听见他低嗄的呻吟,灼烫的气息煨热她的雪胸,引起颤栗。
小手更热情地摸索,水嫩身子终于毫无隔阂地紧贴住他,男人再一次粗声低喘,那教她有股奇异的成就感,觉得自个儿是可以影响他的,尽管他不知强上她多少倍,却也在她手里化作绕指柔。
她不准他缓下这一切。
情中有欲,欲中有情,交缠着、夹击着,然后全然融在一块儿,要她全然释开,如丝似网地将他密密笼罩。
在这冬阳下的午后,激荡出如游丝般的春光。
密密地……笼罩……
透过窗纸的天光,淡淡染浸轻霞。
房中幽静,霞光清冷。榻上,男人已套回黑色功夫裤,下畏寒似地裸着上半身。他坐在床榻边,瞅着露出羽被外的那张美脸儿时,眉峰忧郁拢起。
“击玉?”低嗓沙嗄,连唤声亦透出显而易闻的担忧。刀恩海叹了声,粗指不住地在那片嫩颊边画圈。“击玉?”
“嗯哼……唔……”羽被里的小人儿下意识地嘤咛了声,无力地掀动扇睫。
好半晌,杜击玉仅是傻傻地张着眸子,视若未见的。
然后,悬宕在她面前的男性轮廓终至清明,那深邃神俊的眉眼教她胸口一烧,她双颊红晕未褪,又翻腾起另一波热浪。
“我、我怎么了……唔……”该不会又……
“你适才晕厥过去了。”
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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