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心意而谴责她……”他握紧拳头,痛心地责备自己。

喜儿告诉他,观观三日没有进食也没有休息,而自己在见到憔悴的她时竟然还压抑着拥她入怀的冲动,残忍的只和芙蓉说话。

这给她多大的刺伤啊!他这才领悟当时她脸上那抹凄然。

易水冷汗涔涔,如果没有办法找回观观,他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观观就像在世间消失了似的,任动员多少人搜索仍遍寻不着,侦骑足迹甚至远至大漠。

齐英等人看着来愈抑郁的公子,心里急得不得了,可是个个束手无策。

“三个月了。”易水遥眺远方青山,喟然叹道。

他的快乐和生命力偏僻都随观观的离去而点滴褪尽;三个月来,不曾见过他的笑容。

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观观走了,那么生活中再无值得欢喜和鼓舞的事。

“皇兄,他们总不让我见你……”芙蓉喝着一旁的齐英,“你太大胆了!”

“齐总管,”他手一挥,“让她进来。”

“皇兄,你干嘛都不见我?”她哮嘴高声嚷嚷。

“我这些日子以来谁都不见。”他黯然道。

“因为观观的离开?”

易水不说话,心中隐隐抽……

“我已无心再理会世事。”易水叹道。

“那她一天不回来,你便一天抑郁过一天?”

易水无语,只是盯着一方镂叶玉�,教芙蓉又气又急。“你要替她陪葬吗?”

他脸色乍变,“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不吉利?说不定她真的已经死了。”她气得口不择言。

易水大为震怒,“住口。”手一拍,花几立裂。

芙蓉一愕,惊惧地喃喃:“皇兄……”

她从来没见过盛怒的他,皇兄向来温柔谦和、斯文儒雅……

“皇兄……”芙蓉潸然欲泣。

原以为观观走后,她就有机会乘虚而入,没想到逼走了观观,皇兄竟变了个人……难道观观对他真的这么重要?

易水千算万计,大队人马关山万里地寻找,独独漏了一个地方——长安。

除了初步的搜寻外,便未再深入探查,因为他们认为观观在长安并无熟识之人,所以必是远走他乡。

然而,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观观不但留在长安,更藏在一处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所在——珠宝巨贾吴大富府内。

“夫人……这样做好吗?”吴大富乍听观观的要求时,颇感迟疑。

“你不肯帮我这个忙?”除此之外她再无去处。

“不是不肯,而是……我不忍心。”吴大富友善地说:“公子于我有恩,何况夫人这么做将令公子伤心,我实在不忍也不能如此待他!”

“爹,上次承蒙夫人求情,否则孩儿恐怕一命休矣,我们要还她这份恩情。”吴金城受了那一次变故的刺激,痛改前非,整个人变得诚恳谦虚,不复见往日的轻佻浮华。

这转变使得吴大富大为欣慰,同时十分感激易水与观观。此番观观则来求援,他又如何能不答应?“夫人,你就放心地留下来吧!”

“多谢吴老爷。”

她前来投靠时本来还担心吴金城贼性不改,但现在可以安心了。

听闻千叶山庄侦骑一批又一批远访,却都无功而返,她丝毫没有得胜的喜悦,因为——住得愈近愈想念易水大哥。

尤其在知道自己并未怀有易水大哥的孩子时,观观更加沮丧,唯恐听到千叶山庄传出喜讯。

伤心和忧愁笼罩住她,往日的活泼与古灵精怪一点一滴地死去。

吴氏父子十分体谅也体贴她,不但不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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