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2/5页)
在看起来好得很,我就是怕……我听人说生孩子的人都是一脚踏入了鬼门关……你说说……可是老祖宗和母亲又说我胡思乱想,我又不敢说给初儿听,怕她自己也着急……”
赵绍瞠目结舌地听了谢诩罗罗嗦嗦了一大堆,终于忍不住大声笑起来,“我说谢四郎,这满京城生孩子的不知道有多少呢太医说了没事,就没事了。不过,”他突然狐疑地问道,“我怎么听说世子夫人身体极弱,脉象也不太稳,一直卧床静养?”
谢诩皱了皱眉头,似极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这都是做给外头看的。”他挥了挥手,继续道,“我今天来是想提醒你一句,可以开始动手了。”
赵绍闻言,立刻将头凑了过去,“听到什么风声了?”
谢诩低声道,“王医女在替初儿扶脉的时候,隐晦地提了一句‘外强中干’, 吃药丸子撑着,估计也就两个月了。”
赵绍的面色顿时不好看起来,而谢诩却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
谢诩看了看赵绍,悠然开口道,“虽说安王被立为储君,风头无量,可是钦天司算了日子,今年下来没有吉日,一日大礼为伴,储君身份就不稳,承嗣社稷便不再是礼法当然,之所以还有部分人观望的原因这是如此。我想——恐怕这是皇上自己布的局。”
赵绍沉吟了一番,“钦天司本来就是父皇的人,你的意思是说,父皇将自己的病也算了进去,若是——就算安王他是储君,也无法光明正大地同我那份继位圣旨相比?”
“还有一事,多亏初儿了提醒,”谢诩笑了笑,“我一直再想如果皇上真心有意你,为什么还要设下这一重障碍。”
赵绍眼一亮,“为什么?”
“我们竟然只关注到了安王的母家,却忘了他自身的实力。”谢诩叹了一口气,“也是近日柱国公府和贵妃太嚣张了。初儿只提了两个字,‘封地’。”
赵绍一下子明白了,安王的封地在秦凤路一带,周围的路州几乎全是亲信,若是州军连成一片,必是一番封锁,几可称王。“原来是为了牵制……”牵制安王在京。
“安王不是笨人,时日一久,恐怕会明白过来。”谢诩神情凝重,“到时候也不知发生什么,毕竟贵妃在宫中的手伸的有些长了,虽然皇后娘娘一直相帮着,也有无法顾及的时候。”
言外之意,就是皇上的病是关键,绝对不能往外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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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颜秉初正面色苍白地坐在床上靠着大大的引枕,头发也只是草草盘了一个髻,插着家常的扁簪,除此之外钗环皆无。淡粉色的亵衣让她原本樱粉的唇色更显干枯了。
缀幽满脸担忧地立在一边,亲自替前来探访的人端了一杯热茶。
杜瑶轻声道了谢,轻轻抿了一口,就将杯盏放在一边,轻声叹了一口气,“我原本以为是谣传,没想到你身子真弱到了这个地步。”说完担忧地又打量了几眼颜秉初,“前些日子,燕国公府不准外人探访,我还着急了几天,今日听说你好些了,巴巴地过来看你,没想到,你这幅模样就是好些了?”
颜秉初虚弱地笑了笑,“前些时候受了风,我身子原本就弱,谁知现今又有了,那些药总不能乱吃,只得自己慢慢熬着好起来罢。”
杜瑶闻言觉得心酸,刚想坐到床沿上,缀幽忙道,“娘子还是离得远些,少夫人如今受不得香粉的味道。”
颜秉初连忙斥道,“怎么这么对杜娘子说话。”说的急了一些,连声咳嗽起来,缀幽在一边安抚,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杜瑶忙摆摆手,“无妨,无妨。”她小心翼翼地坐回床脚的椅子上。
颜秉初喝了几口水,方缓了过来,唇色似乎好些了,她慢慢靠回引枕上,向杜瑶温和地笑了笑。
杜瑶的神色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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