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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一直听说你性子很寡淡,待人接物都很淡,但你这么热情地对我,我会想的比较多。”贺谦笑着看玩笑,像是恢复了一点儿气力。
“你确实是想多了;我这个人是真的没有什么热情的,上大学的时候我是我们文学院有名的冰山。我一直觉得把感情投注在别人身上太浪费了。”霍九月顿了一下,想着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和自己观念背道而驰的,也不由一笑,露出不轻绽的梨涡。“但我有个毛病,我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受伤,一看见受伤的人我觉得我所有的情绪都会被影响。”
霍九月害怕别人向她展示柔软的一面,害怕别人向她示弱,因为这样她总是会有一种负担感,和一种自己强加的责任感。
她是那种你弱她也会弱,你强她就会更强的人。
“我知道了。”贺谦的眼里有你窥测不到的黯然,但面上依然笑得和煦。
霍九月毫不怀疑,像贺谦这种人,就算流出血泪都还能这么温和地笑着,一声不吭。有的人对疼痛敏感,有的人却对疼痛习以为常。
话题又被绕开了,“对了,你是请个护工还是联系一下家里人,你这里没人看着不行啊。”
“护工可以麻烦你联系一下么?九月,我家里那边就不用说了。”贺谦自从把称谓改了以后,叫得愈发熟练,连霍九月都没有听出来他语气里夹杂的情绪。“我这边也没什么事儿,你好好回去就行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清楚的。”
“清楚?我要是不过去你以后被发现的时候说不定就成了一具干尸了。”话说到这头儿霍九月才想起来对贺谦的责备,可话说着说着,声音又慢慢低了下来,病人为大,她先让一步。
“所以我很感激,是真的很感激。”说得实在是恳切。
她真的见不得贺谦这种样子了,平时教跆拳道的意气风发都哪儿去了。现在?
霍九月索性不再去看他,情绪再继续泛滥成了同情了。
“好了,我走了,我明天再来看你,护工的话我走之后的半个小时应该就能到。”霍九月联系完护工又和贺谦说了一下医生告诉她的注意事项,就准备离开了。一大早开始忙上忙下的好像手开始疼起来了,再多呆一会儿遇上自己不方便的事儿,谁来帮她?
医院的味道也着实让她难受,到现在还没有平息,仍然在犯恶心。
“不用了,九月,谢谢。”
怎么两天不见贺谦哪里变得怪怪的?虽说他一直这样笑,一直这样说话,可霍九月心里就是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了,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感觉。
走出医院,好不容易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霍九月瞬间神清气爽,觉得精神都好了许多。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方向却不是回家的路,因为她今天如果不出这个意外的话,有另外一个人约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谁约了九月?出场人物一共就辣么几个,很好猜哒。
☆、可怜之人,可恨之处
摇滚这种东西向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喜欢的人很喜欢,不喜欢的人厌恶至极。而霍九月算是保持中立,不十分排斥,也不盲目崇拜。
所以坐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提出放首音乐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只是环绕式音响散出的声音是首摇滚乐,还是首重金属摇滚乐让她不解。《Waiting for everything but you》(等待着一切除了你)是首名曲,声嘶力竭地表现了伸手就能够得到的人却始终成为
不了恋人的痛苦。
“季宸写的曲子?”对面的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喜欢金属摇滚的样子,最多也就是到朋克为止。
陆青绮笑了笑,不置可否,但实际上也就算是默认了。而架子上满满的季宸写的曲子的唱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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