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页)

,成本很低。有钱赚的生意,不管是好的,还是是不好的,总是需要人去做的,我这也算是满足人民生活物质需求吧?

到了猴子家,才知道猴子在市医院抢救。等我赶到医院时,猴子已经抢救完了,在高危病房,昏迷不醒,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听医生说猴子的伤还是很严重的,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

猴子的母亲在嚎啕大哭,见到我就好像溺水者抓到了一棵救命草,坐在医院的地上,双手紧紧扯住我的衣袖,用最通俗的哭、唱结合的方式,向我哭诉,抱怨锤子的心狠手辣,抱怨猴子的不争气,抱怨自己的命苦,抱怨他的丈夫死的早,抱怨社会的不公平,搞得我的头都大了。医院的医生、护士几十次的叱喝她,禁止她在此喧哗,但丝毫不起什么作用。我所见到的和能够想象到的最能哭和最会哭的女人非猴子妈莫属。猴子妈是一个可怜而坚强的女人,年纪轻轻就开始守寡,从猴子三岁时就一个人拉扯猴子长大,偏偏这个猴子不争气,读书不行,干活没力,打架不敢,见了女人没命。

我数了两万元塞给猴子妈,跟她说不要担心钱,只要猴子能挺过来,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猴子妈对我的慷慨万分感激。两万块钱对猴子妈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可能她活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两万块钱摆在一起的样子。最主要的是,这笔钱可能是能让猴子保命的唯一途径,或者说是一个最适合的努力。如果不是我拼命的把猴子妈拉起来,她不知道要磕多少个头。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可怜。

从医院出来,我就直奔锤子家。在路上我差点把出租车司机催冒烟,臭皮三也在旁边张牙舞爪的叫嚷。我怕带的钱不够,又到银行取了四万块。

锤子家热闹得很。锤子妈在哭骂,锤子的父亲在闷头抽烟,他的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却在大吵大嚷。有的说大家凑钱保锤子,怎么说都是自己兄弟;有的说不管他,让这个祸害死了算了;有的在哭穷,说自己没钱。见我和臭皮三进来,连个理我们的人都没有,只是暂时停止了争吵,都低着头,各发各的楞。

我看到这种情形便知道锤子在家很是不得人心。我坐到了锤子父亲的旁边,说道:“李叔,锤子的事我听说了,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我和锤子是兄弟,不会不管的。”

锤子的父亲闷声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掐灭香烟,对锤子的妹妹说:“小琴,给你梁子哥倒水去,”然后又点燃一根烟,大口的抽起来。

我从包里拿出两万块钱来,放到桌子上,说:“李叔,这是两万块钱,你有什么靠得住的关系,该送的送,该请的请,不够我再拿来。我还有一些关系,我们一起来走动走动,办法还是有的。”我不敢把所有的钱拿出来,我怕锤子的几个哥哥姐姐们见钱忘义,拿了我的钱不给锤子办事,私自觅下了,这种事情谁也不敢保证不发生,即使是亲兄弟姐妹。

锤子的一家人向我望过来,都是满脸的诧异。可能是他们看我平常只是和锤子一起惹事生非,没想到我会在关键时候这么帮忙。锤子的父亲用昏花的老眼看着我,眼神里含着惊讶和感激,唯唯诺诺的说:“这怎么好,让你也跟着破费,锤……我……锤子全靠你们了。”锤子的哥哥姐姐们见我拿出这笔钱,好似松了一口气,跑过来千恩万谢。

锤子妈止住了哭声,双手拍打着大腿,说:“锤崽子有救了,锤崽子有救了。”倒是只有锤子的妹妹把水放到我的面前便一直没有说话,靠在我旁边的门楣上站着。

我客气了一下,拉住锤子父亲的手说:“李叔,你放心,锤子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是你儿子,是我的兄弟,我也可以说是你的儿子,对自己兄弟的事我哪能不管?你放心,我会尽力的。”听了我的话,锤子的兄弟姐妹中倒是有几个不太自在。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要让锤子的众多兄弟姊妹知道,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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