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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你先裡邊請,小的給您請掌柜的出來。」店伙躬身說道,將石皓請進了進去,裡面人還不少。

收藥這種活他是沒有資格做主的,需要由掌柜的來做決定。

他讓石皓在一邊坐下,然後就跑去找掌柜了。

一邊走,他還一邊回頭,當了這麼多年夥計,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拎著條狗逛街的。

不一會,掌柜的被請了出來,乃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材中等,略有富態,頭髮梳得是油光閃閃的,派頭十足、不苟顏笑。

這中年男子叫賈如銘,便是此處回春堂的負責人。

「你賣什麼藥?」他問道,神情之間顯得有些不耐煩。

因為今天總部的大小姐突然過來視查,他得趕緊回去侍候著。

「止血的金創藥。」石皓倒是沒有將對方的態度放在心上,取出了一隻藥瓶放在桌上,「請掌柜的鑑定。」

賈如銘立刻露出鄙夷之色。

因為這瓶子並沒有包裝,簡單無比。

但凡有名的藥師出手,便是這藥瓶都是十分講究的,有特殊的印記——因此,還催生出了一個行業,就是收購那種有印記的瓶子,冒充大師手筆。

所以,便是看到這種瓶子,也得留個心眼,極可能是假藥。

不過,這瓶子太普通了,又能是什麼好貨?

賈如銘連拔開瓶塞,檢查一下的興趣都是欠奉,直接揮了揮手:「我們回春堂不收垃圾!」

靠,你這是什麼態度?

石皓心中生惱,要是他這止血散真得效果不行,那無論對方怎麼諷刺,他也會咬牙忍受。

但是,你連看也沒有看,就直言不行,這也太過份了吧。

「你根本就沒有進行鑑定,憑什麼說我的藥不行?」他沉聲問道。

哪怕他得了原承滅的記憶,但終究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正是年輕氣盛。

賈如銘卻根本不在意,看石皓身上的衣物,不但普通之極,而且洗得都有些發白了。

而且,你拖著一條狗又是什麼意思?

看這條狗,毛髮不齊,而且尾巴還有些禿,絕非名犬。

這些都說明對方的出身十分平凡,不可能有什麼厲害的背景。

所以,他需要在意?

要知道,總堂的大小姐今天特意過來視查,似乎對店裡的經營情況很不滿意,他得趕緊回去拍馬屁,哪有心情與一個普通少年浪費時間?

「去去去!」他扇了扇手,「再不滾,我便讓人趕你出去。」

石皓眉毛一挑,剛想要說話,卻聽外面傳來了嘈雜之聲。

「殺人啦!」「殺人啦!」

一陣驚惶失措的叫聲之後,只見一個小孩被抱了進來,不過六七歲而已,但下腹處有一個極深的傷口,正在汩汩地涌著鮮血。

賈如銘一見,立刻不悅地道:「這裡是藥鋪,又不是醫館,抬人進來做什麼?趕緊送出去!」

「掌柜的,這是城主大人的兒子!」一名夥計連忙說道。

「什麼!」賈如銘嚇了一大跳,連忙衝過去查看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城主大人的兒子啊,聽說就這麼一個獨苗苗,怎麼會出事的?

「剛才有人當街行刺,殺了小少爺的兩名僕從,又重創了小少爺,然後趁亂逃走了。」那名夥計說道,之前他正好在店門口,目睹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受了這麼重的傷,送醫館的話肯定來不及了,所以只能抱進藥鋪來。」

賈如銘不由眉頭緊皺,他作為藥鋪的掌柜,雖然不通醫術,但眼力還是有的,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小少爺是被利器捅傷了腹部,血流如注。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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