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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扣上最为关键的一环,但绝不是现在,他刚跟东陵道主面前演戏撇清了双方之间的关系,转眼就有地祗神灵上门找他,还是当着阳山小洞天弟子的面。

“这彭城地祗也太不会办事了。”张潜微微皱眉,干脆将计就计,将这戏演得逼真一些。

“不知城隍大人拦住我阳山小洞天客卿长老车驾为何要事?”不待张潜开口,驾车车夫便以问作答,回答了他的问题,言语之中毫无一丝恭敬之意。

这驾车的车夫是阳山小洞天里的一位执事道人,地位普通,这辈子都恐怕没有晋升的希望,只在门中做些杂物,可路中间站着的那胖子却是彭城城隍啊,若以往时候,就是东陵道主见着也要等同对待,不敢托大居高,张潜看着都觉得有些辛酸,这混的也太惨了一些吧,地祗神灵一脉果然被道门打压的厉害,他不忍这执事道人继续为难这位处境凄惨城隍,开口接过话茬,说道:“正是贫道,不知城隍大人找我何事?”

说罢,掀开车帘,探出头来。

城隍见正主露面,也不敢大吐苦水,匆忙说起正事:“在下彭城城隍,如今被道门驱离庙宇,断了香火信仰,又无天地元气可用,神体已尽溃散,上书东岳帝君府欲求帝君为小神主持公道,他老人家却有要事在身,无法脱身,所以命我前来找您,说您可以帮到我。”

第二百五十八章符箓

“我如何帮你?”张潜颇感诧异的问道。

彭城城隍也是一无所知,若非东岳帝君吩咐,他绝不会向张潜寻求援助,因为实在想不出一届散修能给与他什么帮助,不知如何回答。

“阁下自己都不知道,却来求助于我,岂不是强人所难。”张潜挥了挥手,示意车夫不用理会这颇有些好笑的胖子,继续驱车赶路。

彭城城隍见他欲要离开,不由大急,匆忙阻拦,也未有出格举动,只是俯身下拜,站在道路中间死活不肯让开。

张潜也是被他纠缠的有些羞恼,将车帘狠狠一掀,从新探出身来,大声说道:“你回去告诉东岳帝君,为师欠他的人情贫道已经还清,有什么麻烦事莫在叫贫道帮他处理,真以为他位高权重,便可对我随意驱使,真将老夫当成他门下走狗了吗?”说罢,狠狠啐了一口,低声骂到:“真是晦气。”

“道长……”彭城城隍一脸褶子都拧成了麻花,看起来异常的纠结,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几句话怎么就惹怒了对方,实在太过敏感了一些,可如今这太上道人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彭城孤悬蜀中,东岳帝君已经顾不上他了,看样子已是将他放弃,如今他仅存的一线生机就是眼前之人了,若不靠谱,东岳帝君绝不会让自己前来寻求他的帮助,哪怕这人不近人情,也只有拉下脸面苦苦相求,可不待他开口,张潜竟已下令车夫驱车前行了。

如今他正跟路中间站着,这马车便横冲直撞的朝他脸上压来。

虽说这根本伤不了他一根寒毛,可简直是赤裸裸的无视与羞辱啊,彭城城隍脸色铁青,也不敢硬拦车架,对方都做到这份上了,自己还死皮赖脸的纠缠明显有自讨没趣的嫌疑,待那马车呼啸着从身前驶过,才听的车上太上道人开口说道:“贫道如今要去拜访平都山福地掌门昆阳子,先行告辞一步。”

彭城城隍气的浑身发抖,却没有力气开口大骂。

同样也没有底气,这太上道人与自己非亲非故,有什么理由就一定要帮自己,这是说不过去的。

彭城城隍叹息一声,只觉世人凉薄无情,一切还是只能依靠自己,将皱皱巴巴的衣服拽了拽,突然一回味,又觉不对,这太上道人若是凉薄无情之人,为何要帮那昆阳子,初次替其解围可能是因为搞不清状况,而今他应该是见过东陵道主,没理由还不知利害,却依旧为昆阳子一事奔波,显然不是无情无义之辈,他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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