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部分 (第2/5页)
将军的是小青衣,他们假扮军卒混进军营喂关将军吃了毒药。夫人请看,门外跪着的四个就是。”
晴儿冷笑道:“是么,既是凶手,我能杀他们为夫君报仇吗?”
薄莱道:“夫人想手刃仇敌为夫报仇?乃英烈之举,请便。”
晴儿瞪了他一眼,甩开两位卫士,抓起匕首冲向门前跪着的四个人。卫士拦着不让。薄莱喝道:“人已服罪,可杀。”
卫士这才放她近前,晴儿壮着胆子上前揪着一人的头发,一声尖叫壮胆,望他脖子上“噗”地刺了一刀,她本以为自己一动手,必然有人拦阻,孰料一刀下去那人“啊”地一声惨叫,鲜血喷涌。晴儿手一颤,匕首落地,一见自己满手的血,“啊”地一声昏死过去。
薄莱上前查看后,回报杨昊:“人吓昏了过去,怎么办?”
杨昊没好气地说道:“金帐之内行刺主帅,你说怎么办?我的薄将军。”言讫,甩手而去。薄莱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目送杨昊走远,再望帐中诸将,众人皆笑道:“薄将军,慎重,慎重啊。”
薄莱这时也回过神来了,自嘲地笑了笑,吩咐卫士:“此人行刺大帅,乃是个重犯,我要好好地审一审。听好了,给我看仔细了,要是出了差错,我要你们的脑袋!”
众卫士轰然应诺。
……
和先前设想的几乎一样,当绥德、威远、西宁三军呈三足鼎立之势围住灵武、灵州时,早已病入膏肓的王氏家族立即土崩瓦解。
接替王崇文出任节度使的王崇安,已经重病卧床三年,这位年仅二十岁的节度使,自从接过哥哥手里的节杖,几乎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他就一直活在祖母唐氏的阴影之下,活在无休止的恐惧之中,他甚至连振兴王家的念头都没有萌发过,就得了怪病,一病不起,朔方军政事务完全操控在唐氏手中。
凭借着王希廉几十年积攒下来的威德,加上谢搏之、王东川等朔方老臣近乎愚昧的忠诚,早已被内忧外患掏空了的朔方镇苟延残喘着,死而不僵,竟然一直拖到今天。
但是当西宁军的军旗再次出现在城外时,除了唐氏,所有人都意识到朔方王家完了。
唐氏以设宴为名将城中所有头面人物的家眷圈禁在牙城,以此为人质,迫令各部与西宁军死战到底。
危急时刻,谢搏之与王东川联手发动兵变,一举攻入王家老宅,固执的唐氏拖着重病不起的孙儿来到王氏祠堂,在王氏先祖灵位前哭诉一通后,要求王崇安自尽,王崇安拿不住刀,唐氏又让他服毒,王崇安告诉祖母,自己信佛,自尽的人来生不能托生为人,唐氏心意遂绝,毅然引火**。
大火刚起,灵州县令唐纯率甲士三人闯入祠堂,手刃在火中乱跳乱叫的唐氏,救出了半边身子都被烧焦的王崇安,经过这场惊吓,朔方节度使王崇安没能再站起来,痛苦地哀嚎了一夜后,唐氏被戮的第二天清晨,大唐检校户部尚书、朔方节度使、河西侯王崇安便一命归西,终年二十岁。
阖城官员百姓推举谢搏之为求和大使,出城与契丹人加勒古杜谈判。
谢搏之来到城外西宁军军营,守门营官拒不接纳,扬言说除非朔方军民出城献降,否则绝不接纳。谢搏之道:“昔日杨军使数万大军围攻灵武经月不能克,相持日久,耗的军使精疲力竭,以至于憾负于文公,今日,杨军使卷土重来,势力更数倍于前,而我朔方不幸,迭逢厄运,气运已近,如今王氏一门也不能支撑朔方门第,阖城百姓盼杨军使如久旱甘霖,公推不才来为求和大使,军使闭门不见,岂不凉了阖城百姓的心,何况除百姓心愿,谢搏之此来更是奉了宜春公主的懿旨,军使不念僧面念佛面,宁不见在下一面吗?”
营官回去禀报,旋即回来,对谢搏之道:“我家大帅说了,果然要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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