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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着劝他回心转意。这个时候,有个穿黑衣服的人突然来找奴家,说是帮助我们。”
屋中的几个人听到此处心中都是“咯嗒”一下,秦海青问道:“那黑衣人是个什么模样呢?”月月红低下头,“很瘦很高,鹰钩鼻,面色苍白,模样却很普通。”陈太炎皱了皱眉道:“那时你们已在我府中,而我府中并无此等人物,他怎么来的?”月月红答道:“那人敲开窗户和奴家说话,奴家只道他是府里的人。”秦海青道:“你接着讲罢。”月月红顿了顿,异常平静地接着说道:“那人自称刘九,说自己是吴戏戏迷,很久以前就常看我们戏班的戏,他常去赌场,所以也知道我们要押戏班的事。刘九显得很关心戏班的样子,只劝我们不要押班子。奴家正无主意,只当他是好心人,便被他把话套了出来。刘九开始好象也很同情,后来出主意说把夫君迷倒或灌醉就可以了。奴家言夫君从不饮酒,他便说自己做过郎中,知道配药。不一会儿拿了药来,见奴家不信,便试给奴家看,果然他把自己迷倒后,只用几滴凉水便叫醒过来。奴家又自己去试,也没有什么大碍。”
秦海青听到此处,心中暗叹一声:好个单纯的妇人,他自己配的毒,当然自己有解药的啦!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月月红不是练家子,又是个整日在戏班中操劳的妇人,不知道这些黑白道里的九九也是自然的。只听得月月红继续说道:“当时已不及多想,便在化戏妆时依刘九的话做了,不料夫君下台后一睡不起,竟自去了。”
“那刘九后来可出现过?”陈太炎问道。“没有。”月月红回答。“那掺了药的油彩呢?”李浦问。“后来再没找见。”月月红回答,她叹了口气,无力地说:“奴家一弱女子,只怕找到刘九也无法讨回公道,且不能讨回我夫君命来。夫君故去之后,奴家生已无趣,只想随他去,只是放不下小女和戏班众人。今日既然真相已明,奴家愿以命赎罪。”她转头对房二海道:“二海,你生性淳厚,就接任这第七任班主吧,只是不要忘了在爹床前发过的誓才好。”房二海已是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了月月红面前。
秦海青插语道:“大姐的事我们稍后再议,只是害你夫君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刘九。大姐且仔细想想,刘九身上可还有什么不同之处?”月月红低下头来细细思想,然后抬起头来。“刘九从怀中拿药之时,曾带出一物,似一木牌。”秦海青立刻追问道:“是怎样的一个木牌?”月月红皱眉苦苦回忆:“刘九很快将那木牌收了回去,奴家并未看得很清楚,只依稀记得上面有一个奇怪的虎头。”“怎么奇怪了?”秦海青步步紧逼。月月红答道:“虎额上似乎有一个环,环中写着……”话音未落,秦海青突然一把推倒陈太炎,抓起桌上茶杯,向月月红面前扔去,只听见“嚓嚓”几声,茶杯落地摔成八瓣,倾空的杯底处竟插了三只漆黑的毒针!
李浦见秦海青动手,心中已有察觉,立刻扑上去将月月红和房二海压倒,右手前臂一麻,一物已射入体中,只觉这东西竟立刻活了似的在体内顺右臂上行,向心口游去。忽听秦海青喝了一声,飞身过来一掌劈在他右肩上,那东西正行至肩头,被秦海青一击之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