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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也罷,曉歸一提賽欺霜,謝長淵剛壓下去的情緒又開始翻湧。
謝長淵猛地抬頭,碧瞳收縮,眼尾發紅,緊緊地攥著身下的被褥:「不要提阿姐。」
曉歸知道又不小心觸了霉頭,也是,原文裡謝長淵在賽欺霜房間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夜呢,她表示理解:「呃……不提就是,沒關係,我懂得,每個月都有這麼幾天。」
謝長淵順著曉歸的話,想要聊點別的轉移注意力:「你這幾天沒有血脈涌動嗎?」
「我?」曉歸這才想起來在謝長淵眼裡她也是個半妖,「有的有的,就是吧……我的半妖血脈挺弱的,就,沒什麼特別大的感覺。」
「嗯?你那一半妖獸血脈是什麼?」
曉歸沒想好怎麼回答,先把話頭踢了回去:「你問我之前,不應該你先說嗎?」
「蛇。」謝長淵直接了當,他的血脈並不算什麼秘密,「你呢?」
看來沒徹底黑化覺醒之前,謝長淵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是上古騰蛇血脈。
曉歸默默道:「你猜。」
謝長淵白日裡觀她單手就能舉起軟塌,猜想必是以蠻力為生的妖獸了。
「牛?」
曉歸搖搖頭。
「象?還是猿?力氣都挺大的。」謝長淵來了興致,認真地猜測著。
曉歸:我謝謝你看得起我……
一把奪過謝長淵手裡空了的茶盞擱在桌子上,曉歸轉身回到了軟塌上,抬手將露營燈熄了。
「是龜。」少女清脆的聲線在漆黑的屋子裡響起。
作者有話說:
曉歸:我就是哆啦龜夢!
第六章
傳聞中,龜確實力大能負重,瀛洲仙山的功德碑座就是龜形。
由於壽數悠長、與世無爭,龜妖大多喜好獨居山野,所以龜妖在妖族地界也很少見。
謝長淵想著這些,也沒再說話。
空氣和被褥中散發著淡淡的梔子花香氣,妖血的流速在胸腔中漸漸地慢下來。
曉歸聽到一旁床榻上的呼吸已經穩定綿長,想來是剛剛在茶水中加的自製安神藥起了作用。
這回不用擔心,再有人吵著她睡覺了。
翌日大早。
溫和的陽光透過窗帷灑在了床上,謝長淵睜開了眼睛。
自從他記事以來,好像沒有一次睡得如此安穩,一夜無夢,中途也未曾醒來。
為什麼會這樣?
謝長淵側頭看向軟塌上的女子,一束光剛好照在她身上,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留下了陰影,睡姿實在稱不上好,衣衫凌亂,胸前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肌膚卻渾然不覺。
屋內仍舊有一股清雅的梔子花香氣。
難道是……因為這股香氣?
謝長淵晃了晃頭,趕走了心上奇怪的想法,掐訣換上衣裳後,他走到曉歸身前:「該起了。」
女子嘟囔了一聲別吵我,翻過聲來,烏黑的頭髮綿軟如水,散落在肩膀和臉頰,更襯得她膚如凝脂,豐肌秀骨。
曉歸隱約感受到臉上有一絲癢,勉強睜開了一隻眼睛。
腰如約素。
曉歸只能想起這個詞來形容,男子一身玄衣,勁瘦的腰身被一條黑色繡暗金紋的繫著。
她用睜著的一隻眼向上看去,就看到了謝長淵那一張俊美的臭臉。
他雙手背在身後,不知道大清早誰又招他惹他了,一臉的不開心。
「既然醒了,就快些起來,該上早課了。」謝長淵別過頭去,冷冷地說道。
「你今天感覺如何,能走動麼?不行的話我可以替你告個假。」他怎麼都穿戴整齊了,那個早課有什麼好聽的……擺爛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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