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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一来,你不就更加危险了吗?”我担心地说。

徐铿苦笑,说,那怎么办?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好了,你不要再为这件事伤神了,先把你送回家吧。

一来一去已经将近十点,路上的车辆逐渐减少。我和徐铿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国内的、国外的、天上的、地上的,想起什么说什么,徐铿一边微笑着听,一边稳稳地开着车。路过一个左转弯时,我看见一辆中型客车开着刺眼的大灯从左侧开来。徐铿减慢了车速,并有意避让,谁知那辆车反而加快速度朝我们撞来。

徐铿向右猛打方向盘,“啊!”我大声尖叫起来,在两车巨大的冲撞力下,我的头撞向车窗,只觉得天眩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五十一节 我只喜欢你

头疼!头疼!头疼!头疼得快要炸开,我艰难地睁开眼睛,这是到哪儿了,天堂还是地狱?

“小菡,小菡,你醒了吗,醒了吗,医生,医生……”妈妈急促而小心的呼唤传来。

我想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头,却不小心牵动到头上的伤口,疼得直裂嘴。咦,知道疼是不是说明我哪儿也没去,还在人间?我的意识逐渐清醒,对了,是车祸!我坐在徐铿的车上,遭遇了车祸!徐铿呢?他在哪?

妈妈关切的脸伸到我眼前,试图确认我是不是真的醒了。她双眼通红,脸色虚白,一看就知道是伤心加熬夜的结果。

我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说什么?小菡,想要什么?”妈妈把耳朵贴近我嘴边。

“徐……铿……”我忍着巨痛吐出两个字。

妈妈看着我,眼睛里有心疼,有责怪,有闪躲,还有夺眶而出的眼泪:“他……他没事,你别担心……”

我松口气,只觉累极了,眼睛一闭,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头已经没有那么疼。我转转眼珠子,又伸伸手臂,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我抬手摸摸自己的头部,缠着厚厚的纱布,好几个输液瓶同时挂着,正一滴一滴输入我体内。

这时,妈妈从外面打水回来,她看见我醒了,赶紧跑过来,说:“别动,别动,小心扯着伤口了。”

我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说:“妈,我睡多久了?”

妈妈一边倒水给我,一边说:“都快二十四个小时了,不过医生说你应该多休息,那么大个口子,真把人吓坏了呢。”

妈妈扶我坐起来,我喝过水后,又觉得精神不少。我说:“当时那么一撞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妈,徐铿呢?他有没有事?”

妈妈迟疑了一下,说:“他在楼上单人加护病房,他没事,只是

手臂受伤了。”

手臂受伤了?伤得有多重?我欲翻身下床,妈妈拦住我说:“小菡,你干什么?你现在不能下床!”

我扶住妈妈,说:“妈,你让我去看看他,要不我没法安心在这病床上躺着,徐铿他在撞车的瞬间还在想着怎么保护我……”

妈妈见扭不过我,只好说:“好,我拿上吊瓶陪你去。”

徐铿半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头上和我一样缠着厚厚的纱布,两只手臂打着厚厚的石膏,他望着窗外,不知是出神还是想事情,情绪看起来十分低落。莫叔莫婶听见我们进来了,赶紧站起来。徐铿仍然一动不动。

我冲莫叔莫婶摆摆手,轻轻走到徐铿面前。

徐铿见是我,看看我头上的纱布,嘴角挤出一丝苦笑。

我坐到他旁边,伸出手轻碰他手臂上的石膏,说:“疼吗?”

徐铿摇摇头。

真是的,这个人现在还在说不疼,他比我伤得重多了!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低低地说了声“谢谢”。他竟然有些失望,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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