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5页)

“我……”

华筝来不及拒绝,管理员先生已经热心地替她刷了磁卡,电梯门立即打开。

不忍折煞他的好意,她只好跨进电梯内,到了荷月所住的楼层。

荷月会很感动吗?她没有办法像管理员先生那么乐观。

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她还在门外徘徊,一颗心惴惴不安。

再拖下去,鱼汤都要冷掉了。华筝深吸口气,终于按了门铃,在等着门打开的时候,她的神经像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会断裂。

大门打开的同时,一声咒骂也迎面砸来,“七早八早的吵什么吵?”

昨晚麻药退了之后,他的伤口一直抽痛着,而且还像火烧般灼痛,让他难以入眠,直到天际透出一抹微光,他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是谁这么不识相,一大早就来扰人安宁?

“荷月。”她轻声叫道。

“筝姐!”他僵住,“这么早,有事?”

“我听说鲈鱼汤养血益气,而且有助于伤口复原,你快趁热喝了。”她将手上的保温壶递给他。

他只是看着她,眼角余光不经意掠过她贴了许多OK绷的纤纤玉指,眸底悄悄地漫上一片骇人的阴郁。

谁要她煮鱼汤了!他有说要喝吗?

华筝抑下被拒绝的难堪,语调故意装轻快,“鱼很新鲜,买来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而且我试过味道了,没问题。”为了把那条鱼处理好进锅里,她在厨房里经历了一次世界大战,最后还是厨师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为免她也把自己的手切下来当食材,索性替她把鲈鱼去鳞、内脏及鳃,切好备用。

她的手艺当然没有他好,不过她请教过家里的厨师,这锅鱼汤完全按照步骤烹煮,该加的东西一样也没少,不该加的东西一样也没多,保证喝了没事。

席荷月仍是一贯的冷淡。“要吃什么,要喝什么,我自己会张罗,不用麻烦。”她该关心、该照顾的是沈律臣。

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为了煮鱼汤给他喝,把漂亮如白玉般的一双手弄得伤痕累累,值得吗?不说他会心疼,她难道不怕男朋友误会、胡思乱想吗?

“我知道你的厨艺很好,可是你的手受伤了,不方便……”

“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况且就算无法下厨,他也不会饿死,他是荷月居的老板,还怕没东西吃吗?

都缝了快二十针,哪是什么小伤?!

那个老医生还说:“年轻人,算你运气好,没有伤到神经,不然你这只手就算没有废掉也半残了。

抑制心中的酸楚,华筝直言,“你的手是因为我才受伤,至少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她想照顾他,直到他手臂上的伤痊愈。

她想补偿他吗?“真的不必。”他的手又没废掉,只是差一点。

荷月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摆明了是不想再和她牵扯不清,她若还察觉不出来未免迟钝到没得救了。

“……”她张了张口,可末了,却什么也没说。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不管她提议什么,他都会一一驳回。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宠溺她、不曾轻忽怠慢过她的任何一个要求的荷月了……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要休息了。”席荷月婉转地下了逐客令。

他确实需要休养。她退了一步,“那……我不打扰你了。”

她才把话说完,他毫不迟疑地把门关上,将她阻绝在门外。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将她阻绝在他的……心房之外?

曾经,他把磁卡和钥匙都交给她,让她自由进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里就像她的另一个家,是她亲手将这一切舍弃的。

所以,现在她只能站在门口和他说话,连门都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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