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4/5页)

掌上挨了一刀,出现个大口子,露出了白生生的骨头,鲜血成串子的往下滴落。

“真的?”张大群停止了追赶,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扭过头看向我,脸上带着狐疑。

放下镜子和木梳,我呵呵地笑了起来,指着刘传义说道:“人家要砍你,又不管我事儿,你给我造谣是吧,天地间自有真理在,我到底是不是骗子,都给我瞧好了啊!”说罢,我从包袱里掏出电动剃须刀,一推开关,呜呜啦啦地响了起来,仰起脖子刮起下巴来。

屋内的三人不解地看着我,谁也没吭声,气氛紧张而诡异。

十几分钟过去了,我还在继续刮着胡子。

“二桃,你干啥?”张大群终于忍不住了。

“一会儿这玩意儿就没电了,你信不?”我找只凳子坐下来,将剃须刀开了个二挡,呜呜啦啦地响得更厉害了。

“那你这到底是啥意思?”张大群又问道。

“证明我未卜先知啊!”我被自己的幽默给逗乐了,不禁龇着牙嘿嘿地笑了起来,还用手掩上了面。

其他的三个人紧紧地盯着我,并没有被惹笑,反而一脸的警惕,目光就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

“这家伙到底是个啥东西?”张大群指着我,一脸奇怪地问刘传义。

“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傻逼,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刘传义用卫生纸垫着手上的伤口,十分气愤地回答道。

期间,我去了趟厕所。再出来时,我后面撵了一个小男孩。我指着一处墙角,示意它过去呆着。

完全拉上了窗帘,我找了一只铁盆子,严峻着一张脸,往里面烧了一张纸符。

奇怪的是,虽然只是一张面积还没普通卡片大的黄色纸符,但好像一直燃烧不完似的,豆黄的火苗窜跳不止。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地流逝了。

屋中,谁也没有再说话,都保持着缄默,都在瞪着眼看铁盆子里,额头上不停地冒汗,他们不停地拭擦着。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后。

铁盆子里的火苗熄灭了。

咔哧一声,剃须刀戛然停止了转动。

它果然没电了。

这时候,一直在墙角蹲着的那个小男孩过来了,朝我伸出手。我把剃须刀递过去,放在了它的手上。它给我说了声谢谢,就转过身,朝张大群那边去了。

在他们三人眼中,剃须刀是自己悬浮起来的,每个人俱是瞠目结舌,捂着嘴巴想叫却又不敢,额头冒汗更厉害了,浑身打着哆嗦。

小男孩走到张大群跟前站住了,扭过头瞧着我,有些犹豫的样子。我咬牙切齿地递了一个凌厉的眼神。它就拉开了张大群裤子上的前开口,把剃须刀塞进去了。张大群腿抖得再也站不住了,慢慢弯下腰来,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汗水滴下来,嘴角子一抽一抽的。

嘎吱一声,门子开了,是小男孩打开的,它朝我挥挥手。我阴沉着脸并没做回应。逐渐地,它的脸上挂满了泪珠,迈过门槛走掉了。

突然哇的一声,张大群嚎啕大哭起来了,用巴掌狠狠地捶打着地面,发出啪啪的脆响。我走过去,在他旁边蹲了下来,问你现在相信我不。张大群像鸡啄米一样不住地点了头,脸上充满了惊恐,呜咽地说相信了,绝对相信。

原来这张大群有娈童癖,曾经害死了他姐姐家的孩子,也就是他亲外甥,作案现场正是刘传义一家所租的这间房子。他迫使外甥将自己下面的毛发给剃掉了,侵害完之后怕其嘴巴不严,给将丑事泄密出去,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将外甥给活活掐死了。

过了一会儿,门子嘎吱一声又开了,那男孩儿又进来了,这次它的手中正握着一张银行卡。见状,张大群叫唤起来:“银行卡咋还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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