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部分 (第3/5页)
的底部,像是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卷,在裂痕中流动。
这就是大河的由来,同时也是大河祸乱的根源。镜子里的场景随着裂痕的崩裂而渐渐消失了,但是后面的事,我很清楚。地面大裂痕从西向东出现之后,洪水接着肆虐,禹王把洪水全部引到这条裂痕中。这道裂痕必然是蚩尤从圣域开凿出去的,禹王平息了洪水,又镇压了蚩尤,把他的残尸压在奔涌的大河下。
我的记忆里,自己为什么要从冰天雪地中苦苦的寻找到这块遗失的铜镜?只能说明,那个被钉死在冰河边的她,和我有特殊的关系。她是死了,但一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她的身份,灵灵,叶子,这两个和她长相极为相似的人,又和她是什么关系?
铜镜显现出了这些场景,镜面上的光也随即淡了,变的浑浊没有光泽。它好像也在等待,等待我亲眼目睹这一切之后才肯安息。镜子完全化成了一块废铜,但是我仍然把它小心翼翼的藏在身上,这是过去,同样也是缅怀,对于那段我并未亲身经历的事,我始终觉得心里不断的绞痛。
我从裂痕里爬了出来,仲连城不见了,从铜镜带来的回忆里挣脱,我又想起地脉中那种怪异又独特的危险。那种无形的力量是在影响人的命格,仲连城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如果不是我的转生印比较特殊,可能也无法避免。
人的命格和天崩,会有什么关系?我说不清楚,但是从连环山干涸的河道远望过去,那条隐然开始泛滥的大河,像是一根刺入心口的针,让我紧张。大河乱了,估计圣域的圣殿长老,还有九黎的苗尊,很快就要赶到大河滩。太爷和仲连城都说过,天崩一旦开始,就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事了,我一边离开连环山,一边就在想,现在难道只能坐下来干等?天崩已经无法阻止,等到苗尊那些人再赶来的话,局面更加不可收拾。我捏捏拳头,尽管自己已经比过去强了不知道多少,然而对抗苗尊那样的人,实力还是远远不够。
我离开连环山大概有一百多里,大河异常的变动已经引起了一些走船人的注意,恰好又是冬天,索性彻底歇业了。河上没船,只能走陆路,一路风尘,我在一个叫做草扎营的小镇子打尖落脚,匆匆吃了顿饭,就觉得周围的气氛不对,好像暗处始终有双眼睛在窥视着我。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相当不好,而且我已经全神贯注的观察,总是捉摸不到那个暗中窥视我的人是谁。一直等到我离开小饭馆的时候,才瞥到墙角处有一片衣角一晃而过。
我并不心慌,现在的大河滩上,除了老疯子和太爷那样的高手,其余的即便我斗不过,也能找机会逃走。所以我不慌不忙的离开了草扎营,想把暗中窥视我的人给引出来。草扎营距离河滩不远,河滩附近空荡荡的,走出去有四五里地,我就感觉那个跟踪的人已经露出了头角。
我本想先跟他较量一下,顺便看看对方是什么来历,但是余光一瞥,立即看见河面上远远开来一艘大船。那艘大船刚进入视野,我就认出,那是前几天刚刚遭遇过的排教的大船,就是在那艘船上,我吊死了鲁家的鲁延阁,而且跟爷爷恩断义绝。这艘大船的出现,立即让我有些分神。
排教的大船好像没有什么急事,茫无边际般的在河道上慢慢行驶,船舷两边各站着几个汉子,不断的朝岸上扫视。
〃哎哎哎〃一个正在全力观察的排教汉子眼睛尖的和鹰眼一样,当大船行驶到这段河道时,一眼就在空荡荡的河滩上看到了我,他稍稍一分辨,马上张嘴大叫,船上几个人全部被吸引了,一起朝这边望过来。
〃是他!就是!〃几个人一起望来,可能都认定了是我,有人转身跑进船舱,大船的速度立即减慢了,不出两分钟时间,舱门边闪过一道火红的身影,小九红一步跨出船舱,站在船边朝我这儿看了看,身子忍不住就是一晃。
两个人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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