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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倒是在下孤陋寡聞了,慚愧、慚愧!」薛紹恍然大悟並且心中斗然一亮,我怎麼能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一個人——裴行儉?!
那兩人不約而同的上下打量薛紹,同是有點同命相憐的苦笑道:「閣下既然不知此事,想來也是未有受邀參加麒德殿的慶功宴了?」
薛紹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否則在下又何必多此一問?」
「哎,二聖設宴,只請五品以上通貴。我等綠袍末進,只能遠遠的看上一看了。」
通貴,平常來說即是通達顯貴之意。在大唐的官僚體系中,五品是一個巨大的分水嶺。五品以上官員可以穿紅色官服,五品以下則是綠色青色一系的官袍,在面對律法和蔭及子孫方面,「通貴」的意義就更加非凡,意思就是大致等同於貴族並擁有特殊的待遇了。
「二位不必嘆氣,早晚必成通貴!」薛紹笑呵呵的和這二人寒喧了幾句然後拱手拜別,徑直去了太史局。
今日來皇宮之時,承接薛府風水改造工程的「部門經理」李神棍,也與薛紹一同來了皇城。消失了多日他來官署點個卯,二人約好了一同回去。
正到太史局門口,薛紹看到李仙緣優哉游哉的正和兩名同僚從裡面走出來,正在那兒吹牛,說當年跟隨他族叔李淳風在川蜀仙山之中如何修煉道法、如何參悟天機,云云。
「喲,李仙長這是趕著去麒德殿赴宴吧?」薛紹笑道。
李仙緣旁邊的兩個同僚倒也認得薛紹知道他二人交好,一同哈哈的笑了起來,「薛公子所言正是、一猜即准!李仙長可是唯一一名受邀赴宴的九品官員,了不得啊!」
李仙緣摸了摸臉,好像感覺有點燙,訕訕的道:「小生乃是方外之人,飢食仙霞渴飲天露,受不慣那麒德殿的葷腥飲食。因此雖是受邀,尤是拒絕了!」
那二人哈哈笑了一陣,先行告辭去用午膳了。
薛紹笑道:「李仙長連皇家宴席都嫌棄,想必是更加忍受不了寒舍的粗劣飲食,這就打算辟穀了?」
「咳……今日有酒嗎?」
二人結伴出了皇宮,剛剛上馬,李仙緣兩眼冒精光的道:「薛兄,難得今日消閒何必急于歸家,不如且去西市喝兩杯?」
「不去!」薛紹臉一板,這個酒囊飯袋色中餓鬼,怕是有段日子沒有去鬼混,熬不住了。
李仙緣一臉菜色的苦笑,「薛兄戒了酒色,害得小生也出家成了清水道人。」
以前李仙緣就是傍著薛紹這個風月場上的大名人沾光,哪些高檔的酒肆鶯苑消費可算不菲,不是李仙緣這個九品小官輕易能玩得起的。但只要薛紹一去,那些店家見了藍田公子就兩眼發亮,漂亮姑娘們五迷三倒,非但不會收取藍田公子的花費,還經常能有一筆回賺。李仙緣自然跟著沾光。
「非是薛某自命清高或是不近人情。」薛紹道,「近幾日我將異常忙碌,又何來空暇和心情光顧聲色之地?」
李仙緣好奇的道:「薛兄有何忙碌?」
「三件大事。」薛紹輕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其一,天后下詔,命我兄長回長安面君,估計跟我的婚事和燒尾宴有關。」
「好事啊!看來薛兄真的快要當駙馬了!」李仙緣喜道,「不過,這有何忙碌?」
薛紹道:「長兄如父,兄長一來很多的事情我都不好著手去辦了,能不忙嗎?」
「哦,薛兄是指和虞紅葉協同經商一事?」李仙緣笑嘻嘻的道,「此事好辦,就讓小生代勞吧!」
「你省省吧,虞紅葉對你沒興趣!」薛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再者,這件事情只有我親歷親為,任何人都無法代辦。經商一事我自會緊鑼密鼓的暗中進行。府里必須儘快修繕打理好了以便接待兄長入住,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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