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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就像是歷史說的那樣,薛紹快要見到太平公主了?

……

李仙緣二十出頭的年紀,也是個習慣了鮮衣怒馬醉臥花叢的風流人物。今日他像往常一樣的踏進薛府,寶馬錦衣、金冠玉帶,身後還跟著一個粉面桃腮玉體婀娜的妙齡女子。

一邊進府,李仙緣一邊對那女子交待,「少時見了薛公子莫要失了禮數,也莫要慌張卑怯。你就想著,今晚就要與他同床共枕恩愛纏綿,那便是了。」

女子碎步跟著輕輕的點頭,朱唇輕咬面泛酡紅似是一副羞怯之態,可是一雙煙視媚行的桃花眼之中卻已是雲波飄渺春情蕩漾。

李仙緣看在眼裡笑而不語,心說:此女風情萬種深黯閨房之術,定能討得薛公子歡心!

可是剛一踏進薛府正堂,李仙緣就一時有些愣了。以往的薛府,總是風月無邊春光旖旎,金吾不禁玉漏無催。正堂大廳里,總是少不得有美姬在這裡撫琴弄箏或是翩翩起舞,就是看到酥胸坦露醉臥金榻的天香國色,也並不奇怪。

可是今日,這若大的廳堂里只站著兩個迎客的男僕,奢華奪眼的金器玉飾和美侖美奐的古墨丹青多半已然消失不見,就連溫香名貴的坐榻紅幾,也換作了高桌几凳。

「這……是為何?」李仙緣頓時茫然,還以為進錯了家門。

正在這時,薛紹帶著月奴過來了,雖未大步流雲,但讓人感覺他身上有一股虎虎之風。

李仙緣雙眼一直:以往行路如起舞的翩翩公子薛承譽,怎的與往日有些不同了,端的多了一些勃勃英氣?

這一愣,都忘了打招呼。倒是薛紹主動上前,「李兄別來無恙?」

「小生失禮!」李仙緣急忙拱手而道,「托薛兄的福,小生一向安好。只是多時不來貴府,薛兄這是……」

「一時心血來潮,厭膩了以往的擺設。」薛紹淡淡的掩飾過去也沒給他多問的機會,一擺手道,「李兄快請入座。月奴,奉茶。」

客隨主便,李仙緣也著實不好多問了。只是每每來到薛府,總是鶯紅柳綠溫香暖玉的,突然一下換作了這樣,著實不大適應。就連坐在這新制的紅木椅上,他也覺得左右彆扭。

賓主分坐,茶水已奉,薛紹開門見山的道:「不知李兄專程從長安來找薛某,有何貴幹?」

立在李仙緣身後的那名妙齡女子倒是心思玲瓏,舒搖微步的款款走出在正堂上對著薛紹大禮拜下,「水靈兒見過薛公子。」

李仙緣頗為殷情地說道:「小生日前有幸得遇水靈兒這樣一位上品美姬,今日特來獻給薛兄,但求博得薛兄朝夕一樂。」

薛紹笑了一笑,心裡知道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了。以往,生性風流的薛紹和他的小夥伴之間經常會交換姬妾來享受玩樂。在如今的大唐時代,這是貴族名流之間的一種娛樂風氣,根本不足為奇。愛姬寵妾和僕人奴隸在大唐律法中的統稱都叫「奴婢」,他們就像是主人家犬馬牲畜一樣的,可以自由買賣和交換。

李仙緣既然獻上了水靈兒,薛紹出於禮貌自然是要讓他在自己的愛姬之中挑選一位帶回去。水靈兒跪下去的時候李仙緣就在四下張望,左右只看到月奴一個。失望之餘細下一打量,這個很少露面的女子雖是素麵朝天還有一些冷冰冰的仿佛不解半點風情,全然不像水靈兒那樣風情萬種勾人心魄,但卻英姿颯爽別有一番異美情趣,能讓男人第一眼就對她生出強烈的征服欲;加之她身材高挑,曲線極是婀娜尤其雙峰特別飽滿,只須往她胸前看上一眼,男人與生俱來的雄性衝動就再也無法抑止……薛紹身邊的女人,絕不會差!

李仙緣的眼睛發亮了。

月奴面沉似水,目光如刀。全然不像一個十八妙齡的柔弱閨秀更沒有奴婢下人該有的惶恐與卑怯,倒像是一個行走江湖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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