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頁 (第1/2页)
或許,這也正是許多人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真理。
權力,這東西就像是毒品一樣,一旦沾上就很難戒掉,而且需要不斷的加大劑量,才能維持權力帶來的快感。歷史上從來不乏有人為了爭奪更大的權力而鑽營拍馬、出賣肉體、出賣尊嚴、出賣靈魂、出賣國家與民族,甚至骨肉相殘將一切情義拋諸於腦後!
韋巨源剛剛享受到權力的美妙,又怎會甘心拱手讓出?
為此,韋巨源都已經不惜賠上了自己的女兒,不惜枉顧輩份與身份來忍受李仙童的呼來喝去。目的,還不就是看中了李仙童是李崇義的嫡孫,由他來親自行使「軟禁與架空」李崇義的手段,最不會引人懷疑。
李崇義年歲已高行將就木,李仙童根在長安意不在并州,這爺孫倆遲早要滾出并州大都督府。趁著北伐期間,韋巨源如果能夠控權一段時間多多的發號施令,讓并州大都督府治下的那些官員將軍們都習慣自己的號令,同時利用這樣的職務之便廣結人緣多施恩,多提拔一些自己的心腹起來共同掌權。
那麼等到北伐一結束,大唐在河北的半壁江山,就將是他韋巨源的天下。就如同當年的李勣那樣,上馬治軍麾下萬千虎狼之師,下馬治民轄內沃野千里無數子民。
出將入相封妻蔭子,權傾一時標秉史冊,指日可待!
韋巨源的如意算盤,打得不可謂不妙。他明知道李仙童絕非善類與之合作如同與虎謀皮。但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人生如果沒有一點豪賭的膽量,他韋巨源只能一輩子窩在長安做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芝麻小官!
……
薛紹等人在來儀酒肆里暢飲聚玩了多時,非常的盡性。并州大都督府內的洶湧暗流,在場的人並不知情。薛紹與魏元忠也很默契的隻字不提,只顧飲宴與放鬆。
憑著強烈的職業警覺,薛紹早就發現酒肆之內有不少於三個盯梢的探子。不用猜,多半是李仙童派來的人。他早就知道魏元忠是講武院出來的人,不派人來盯著他,那才有鬼了。
李多祚本來還想對薛紹倒一倒苦水,再找他詳細打聽一下他最為感興趣的「奇襲黑沙」的戰況。但是薛紹一句話就堵住了他的嘴「今日只飲酒只作樂,誰敢談軍務談政事,罰酒一壇!」
軍人喝酒從不用盞,都是擺的大碗。酒罈也是超大能裝三十多斤的那一種。李多祚直接傻了眼,哪裡還敢多問?
那些盯梢的探子盯了半晌都甚覺寡味,有些意興闌珊的想閃人了。
月奴今天真是徹底放開擺出了女漢子的大威風,不管是誰敬酒,絕對來者不拒而且必定反敬一碗。千杯不醉的滔滔海量,驚呆了一群爺們兒。
薛紹也很驚訝,平常在家裡時月奴基本上是不怎么喝酒,沒想到是個天生的酒神!
薛紹記得以前曾在某處見到過這樣的「科譜」,說有些女人的體內天生就有一種只在女人體內生存的特殊性的化學酶,它能夠快速的分解酒精。這種女人喝酒就像喝水一樣,是天生的酒神!
所以,薛紹從來不和敢在酒桌上放肆的女人拼酒,那種不公平的較量,純粹是找死!
喝到興起,月奴把袖管一擼露出兩半截粉藕似的玉臂,左手提起一個偌大的酒罈子右手指著在場坐著的幾十個軍旅男人,大聲道:「有沒有誰自認是硬漢的,來跟我拼光這一壇!」
滿堂驚嘩,連鄰座的許多酒客都被吸引過來圍觀了。
薛紹未加制止,連日來月奴在軍隊裡也受苦受憋了,今日本來就是出來放鬆神經、發泄壓力的,就由得她放縱一回。他心知月奴這是這樣的一個人,骨子裡都帶著一股天然的野性,平常都隱藏得挺好,看起來就像個中規中矩的小侍婢。一旦她露出本來面目,豈是一個「猙獰」了得!
酒肆里因為月奴的耀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