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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怎麼拜?」薛紹笑道,「好了,不必多禮。早些洗完好去吃飯。我餓了。」
「是,公子!」
琳兒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斗然變得非常之激動與興奮,下體的撕裂之痛都被拋到了腦後。
洗浴罷後,二人穿好衣袍到了房間,老僕人將飯菜取來,掩門而去。
薛紹入席就飯,琳兒跪坐在他身後用干毛巾為他擦拭頭上的水漬,又用竹夾燙石與牛角梳子幫他把頭髮燙干梳直。
薛紹覺得很麻煩,要是能留個板寸小平頭多省事。但是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這種事情在大唐來說顯然是行不通的。
「好了,差不多行了。」薛紹道,「你肯定也餓了,來和我一起吃飯。」
「奴婢不敢!」琳兒連忙道,「同牢而食,惟有正妻才能。」
牢,是指祭祀用的犧牲。新郎新婦在洞房之夜敦夫婦之倫並且同吃一味犧牲祭品,這意味著夫妻二人從此合而為一,共命運同尊卑,這是很嚴肅的封建禮制。當然,這種待遇只有正妻才有,側室小妾也好在外拈花惹草也罷,那都不能被稱之為「敦倫」,只能叫做野合。
薛紹不由得笑了,「你這個媵御,倒是很懂禮制。應該是在宮裡專門學過的吧?」
琳兒答道:「至從天后娘娘指派琳琅姐妹做了公主的親隨,我們就一直在尚寢局跟隨彤史學習。」
「彤史?幹什麼的?」薛紹好奇的問道。
琳兒面露一絲尷尬之色淺然一笑,說道:「尚寢局專門負責安排天子燕寢臨幸嬪妃這些事情,彤史負責記錄嬪妃進御的次數和天葵的日子。」
薛紹一聽就笑了,看來這彤史很重要,萬一皇帝臨幸妃嬪卻遇到她來大姨媽,肯定會相當的鬱悶!
「除此之外,彤史還負責教習……房中之術。」琳兒小聲地說道。
「哦,我說呢!」薛紹哈哈的笑,「媵御果然是訓練有素嘛!」
「公子取笑了……奴婢很笨,沒能將公子服侍得舒坦。」琳兒低下頭,聲音很小臉紅成了一片。
薛紹笑了一笑,「這不是還有機會嗎?」
琳兒噗哧一笑更不敢看薛紹了,小心的道:「奴婢今後就是公子的人了,但憑公子驅使,做牛做馬都是份內之事。」
「琳兒,記住我那句話。」薛紹說道,「就算全天下都不把你當人,你也要把自己當人。」
琳兒略微怔了一怔,很正式的拱手應諾,「是,公子。」
薛紹拍了拍手,「我吃飽了,剩下的全歸你。快吃!」
琳兒看了一眼,滿桌子的好酒食一半沒有動,猶豫不決。
「我命令你吃。」
「多謝公子……」琳兒這才坐到了餐幾邊,將所有的葷菜都挪放到了一邊。
豬牛羊三牲供奉,琳兒還是不敢與薛紹「同牢而食。」
薛紹搖頭笑了一笑,說道:「琳兒,你姐妹二人從小就在宮裡長大嗎?」
「是的公子,我們生都是生在宮裡。」琳兒撕著一張烤餅慢慢的吃,說道,「其實,我姐妹二人是新羅婢。」
新羅婢與崑崙奴,一直都是大唐的富貴人家,爭著搶著要的異邦男僕與女婢。有那麼一個傳說,新羅的漂亮女子都來了大唐,以至於一千多年後他們的整容行業特別發達。
「哦?」薛紹不禁有點意外,「你們是新羅人?」
琳兒點了點頭,「我們姐妹的母親,本是百濟末代國王扶餘豐的妃子。我們是遺腹子,在掖庭宮出生。」
「還有這回事?」薛紹不禁愕然,能被武則天親自指定來給太平公主做親隨、並被點派為媵御的,果然不是泛泛之輩——如果不是因為滅國,那琳琅就是百濟的公主了!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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