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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怎麼說的和盛朗的一樣。」
提到盛朗,林知夏眼底又浮起一片溫柔之色。
「說到狼哥,」孫明珠斜著眼睛把林知夏盯住,「那個關肅文,到底是不是在追你?」
「你這又是哪一出?」林知夏啼笑皆非,「都說了他只是來挖我的。」
「那他至少也夾帶了私貨。」孫明珠說,「你要相信我們女人的直覺。你不大混基佬圈,不清楚關肅文的八卦。我都打聽清楚了。他之前有個交往了近十年的男朋友,去年才分手。那男人就是個大學教授,教物理的。除了年紀比你大,也是個文質彬彬的書生,就你這一款的。」
「幹嗎?找我玩替身遊戲呢?」林知夏哂笑,「我又不是沒有被別人追過,知道被追是怎麼回事。關肅文沒追我。」
「我覺得是你自己太遲鈍,沒接收到人家發射過來的腦電波。」孫明珠說,「你也是,小小年紀就被盛朗給吃死了,然後從一而終。明明這麼優秀又帥氣,追你的人大把大把的,可你愣是眼睛都不斜一下,心思都不歪一歪。」
「我已經得到頂尖好男人了,幹嗎還要動歪心思?」林知夏說,「論顏值、財富、忠貞,誰還能比得過盛朗?」
孫明珠還真被問住了。
論單項的分數,盛朗財富上並不是頂尖的,但是顏值和忠貞絕對滿分,平均分碾壓天下絕大部分小攻。
「關肅文雖然比狼哥有錢,可是畢竟年紀大了。」孫明珠點頭,「男人過了四十,那方面就不大行了。還是狼哥這樣的鮮肉好。」
「……」林知夏發覺自己還真得承認孫明珠說得挺對的。
「盛朗幾點的飛機?」孫明珠問。
「晚上八點落地。」
「那你還開車送我回永安?盛朗大老遠跑去岡仁波齊,荒野里策馬狂奔了兩天才幫你把證人給找到,你可不得好好地『犒勞』他一下。」
「老夫老妻了,不講究那麼多。」林知夏說,「是拆遷的事,居委會讓我們簽個什麼協議,我爸弄不清,得我來看看。」
車終於從最擁堵的路段駛了出來,永安那片破舊的房屋就在斜坡的前方。
「說起來也奇怪。」孫明珠感慨道,「以前可嫌棄永安這破地方了。出去混社會,有一段時間都不想告訴別人我是永安出來的。可現在一想到這地方以後就不存在了,又突然怪捨不得的。」
「到底是我們長大的地方,有感情的。」林知夏說,「拆了,就像生命中少了一段歷史似的。」
「或者沒了根。」孫明珠說,「以前在外頭遇到挫折,受了委屈,回永安逛一逛,吃點小吃,和街坊聊聊天,就又能得到力量,重新殺回去戰鬥。將來永安不再了,我跑哪兒去充電?」
林知夏說:「房子拆了,街坊還在。街坊們老了,永安的精神還在。」
「永安的精神?」
「樸質、頑強、務實,還有精幹。」林知夏說,「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在屋頂比賽跑跳嗎?」
「怎麼不記得?」孫明珠笑,「可惜現在樓頂的違章建築都拆得差不多了,現在永安的小孩沒這個條件了。」
「生活就是那些樓房之間的縫隙。」林知夏說,「鼓足勇氣,多助跑兩步,總能跳過去的。」
車離永安越來越近,街道兩側的房屋逐漸老舊,店鋪和綠化帶都亂糟糟的。
可這一切也不會存在太久。如果一切進展順利,明年的這個時候,拆遷就會開始了。
這些老樓舊瓦,都將消失在歷史的煙塵之中。取而代之的,是整潔的高樓和公園。
舊貌被新顏替代,這片土地也將會擺脫窮困、混亂、落後等臭名,煥發出新生。
「是啊。」孫明珠忽而笑著,秀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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