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元初自嘲得扯了扯嘴角。有些干涩。
“还笑得出来!你这贱种命倒挺大。”站着的其中一个男人手中拿着东西作势要再打。
“够了。”
朦胧中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拿个声音很奇怪,明明是男声,又略带尖细,却偏不是电视剧里太监的怪嗓或俗称的娘娘腔。言而总之,就是颇为怪异。
男人手上的东西由于这句话而最终没有落下来。
那个声音又道:“把他弄干净吧,还指着他捞回一点本。死了折的是银子,何必同银子过不去。”
由于背光,元初在眼睛适应了光线以后仍旧看不清楚两个男人的脸。只依稀可以判断,这声音并不是由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发出的。
他试图微微抬起头扭动脖子去寻找声音的主人之所在,但是动弹间,身上的剧痛就令他一阵意识模糊。
其实他身上的伤并不是真的让人如此痛苦。只是元初一直是灵体,身体几乎无疼痛可言,骤然身体对周围有了感知,那些知觉,在他的下意识中都暂时地被无限放大放大,是故,痛楚难忍。
寥寥几句话,元初已经判断出,眼前的两个人应该是人类,不是其他什么生物。银子?是指钱吧。只有人类才对金钱如此执着不是吗?哼哼,是人那就好办了!在他看来,人类才是这世间最脆弱无能的生物。
那个声音之后不再响起,而两个男人却俯下身来搬动元初。动作粗鲁得很,此间所产生的剧痛令元初再次承受不住而昏厥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念念不忘的是如何看清两人相貌好为将来的报复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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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却是轻罗幔帐。
元初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不大不奢华,却——古色古香?!
这个词是这样用的没错吧。灵并不像人类所想像的惧怕太阳,他们只是没有形体——确切地说,是人类看不见他们的形体。但是力量足够大的灵,是有办法做到让自己现形的。元初也原只是等到了有足够的力量,夜夜现形去叨扰父母,那样便足够吓死他们了。可见人类的生命何其脆弱。
太阳对灵的唯一作用便是纵然你拥有再强大的力量,在太阳底下,也是很难或者无法现形的。具体的,元初也很难去考据,还有至于为什么,他就更不知道了。
那个时候一心报复,对哥哥更是满腔怨愤,又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对人类产生伤害,以至于没事就天天跟着哥哥,看他上学玩耍长大成人,期间居然让他学到了不少人类的知识。
可是眼下是什么景况?
恕他的想像力是在无法比拟人类的丰富,已理解不能。
除了呆滞地盯着自己突然变得有实体、有温度的身体,坐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发呆,他已没有更多余的表情来反应自己的遭遇。
“初儿,你醒了?”一个饱含惊喜的声音。
元初听到开门声音就已移开一直放在自己身体上的视线,抬头茫然四顾。
一袭白衣甚是飘逸,却重重带着脂粉味迎面扑来。
元初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只觉刺鼻难闻,对扑过来的人影,反应迅速地用力推开。
“哐。”好像是瓷器摔碎的声音。
“初儿,你这是何苦?”被推开的人似乎并没有因此生气,也似乎并不在乎那个随了一地的瓷碗和自己白衣上的一片黑渍,声音里反而是苦口婆心的沉重叹息。
元初这才定了神,瞳孔收缩,看清楚眼前的人——那,是什么打扮?
满面脂粉,轻罗白衣——明明是男人的身材相貌,可是。。。。。。
元初的大脑正在经受前所未有的冲击。他觉得这事比人类看见鬼还要灵异。他想开口问,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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