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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山参,因特殊生长环境的缘故,最后变异成了剧毒的仙人参。”姚行远说道这里,瞥了云开一眼说:“我想说的意思是,咱们中医基础理论是阴阳五行学说,阳极而阴生热极而寒生的药材并不少见。如果我们大胆地推断,只有变异的寒毒性七月花才可以配制成‘七月流火’的话,结果将再次印证前面的临床诊断结论!”
“好,有说服力!大胆推测小心论证,这才是咱们现代中医的希望!”得到解答的秦如海率先鼓掌,笑着对姚希平说:“姚老,我看您老人家可以安心在家喝茶了。行远无愧于小药王称号,您老后继有人啦!”
姚希平对秦如海的夸奖倒是颇为受用,微微一笑说:“呵呵,咱们对年轻人可别夸太狠,脚踏实地才是正路。我认同行远对寒热的判断,他开出的方子我琢磨过很久也改过不少,至今仍不满意,我认为顶多只有七成的把握。”
“不怕你们笑话,很多年前我就接触过一个‘七月流火’毒发身亡的病例,这么多年也没找到合适的解药——这毒药实在是厉害!”
姚老爷子叹了口气,满怀希望地望向云开说:“咱们这里论及对毒药的熟悉,云开若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小云药师,你刚从神农架采药回来,有啥收获说来听听?”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七月流火;九月肃霜
readx;云开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此时已完全平静下来。
面对“七月流火”这样的天下奇毒,家学渊源的云开也如履薄冰,好在他有药物实验室的帮助,还有秦院长和姚老爷子这样的老专家支持。沈教授和金玉堂的实验分析过程,以及姚家爷孙俩的诊断结论给了他更充分的信心,与他之前的判断不谋而合。
心里有底了,他便放松心情站起来说:“姚老过奖了!您刚说过对年轻人别夸太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也是年轻人,跟行远兄还有个赌注呢……”
“什么赌注?”敏感的苏杭立刻插嘴问。以她对云开的了解,直觉地认为这货又在挖坑。这两人上次打赌的结果是云开抢走了对方价值千万的仙人参,刚才姚行远还在念叨呢,不知这次又看上了啥?
云开和姚行远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同时选择了闭嘴。总不能在大庭广众承认说,赌注就是你这个小美眉吧?苏杭不将两人追杀到死才怪……
云开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转回正题说:“我赞同行远兄的寒毒结论。‘七月流火’为天下九大奇毒之一,并非普通的七月花就可以配制出来,只有用毒行家发现火山口中的花苗后,一直以昆仑山顶的冰雪浇灌,毒性才会由热转寒——这个过程与仙人参的形成的确类似。”
“按照现代医学分类,我不是医师而是药师,因此诊断病情我相信各位的判断,我只能给出用药方面的意见。”云开望向秦如海的位置,见老院长微笑点头,便接着说道:“姚老和行远兄的药方我刚有记录,请恕我直言,个人的判断是过于温和,与病人目前的极端状况不匹配。我们药门有个说法叫‘乱世当用重典,危病不忌虎狼’,所以我依然主张以毒攻毒的用药思路。
“以毒攻毒的风险在于很容易变成驱狼吞虎,解除一种毒素的同时种下更可怕的新毒素。为此我跟秦院长讨论过不少方案,结论是必须找到与内寒外热的七月花完全相克的药材,以此为主药才可能配制出不留后患的相克毒药——这也是我跑去神农架的目的。”
“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