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2/5页)

白天 就这样紧跟不舍,入夜,也是依样葫芦,只要桑琼前脚落店,二女后步准到,或隔邻,或同院,反正住在同家客店里,既不跟桑琼争吵,甚至连话也不讲,对面相值,好像不认识一般。

一连几天下来,桑琼已经熬受不住I。

因为二女明追暗蹑,不分日夜,令人食不甘味,寝不安枕,随时随地精神无法松懈,人,毕竟是血肉之躯,二女可以轮换着休息,桑琼却必须昼夜戒备,一个人挺可底,就算是铁打金刚,铜浇罗汉,也会拖垮了。

这一天,已距风陵渡不远。

由晋人陕,须取道潼关折而向西,风陵渡在潼关北岸,乃是必经之地,渡过潼关,西向长安也就不过一二日路程了。

桑琼已经四天四夜没有睡眠过,精神萎顿不堪,想到长安将近,不知能否截得住麦佳风,益感肩负沉重,势非维持体力以应付未来的艰巨工作不可,正思觅一处安全的地方彻底调息一番,忽然间,蹄声骤至,阴山二女免双双纵马越过自己,抢先向风陵渡口而去。

四天以来,二女始终尾随马后,此时突然抢去前面,自然是因将起潼关,不耐久耗,准备在桑琼渡河之前,采取最后行动,以求夺回失物。

但她们超越前驰,却恰好给了桑琼一次调息的机会。

桑琼勒住坐马,目睹二女扬鞭去远,趁机一带马缰,岔离官道,向一片茂林驰去。

那片林子背倚小山,遥对滚滚黄河,虽不算十分偏僻,却也相当幽静,何况附近又没有人家,倒是个颇为理想的休息之处,如能在林中小睡片刻,对恢复精力实有莫大助益。

桑琼策马绕林而行,同时不住游目四顾,打算找个合适之处畅睡一觉,正行之间,突然听见林子里传来一声悲呼,叫道:“救命!救命…”

他闻声一惊,连忙勒住坐马,侧耳凝神倾听,那呼救的声音又没有了,但密林深处,却隐约有悉悉率率的声响。

那声响很像是有人在林子里翻滚挣扎,距离林边,大约有十七八支。

桑琼心头微震,倦意略减,一长身形,人已离鞍纵起,扑进林中。

人林越深,挣扎之声也越清晰,只听另一个低沉的语声冷笑说道:“贱人,我看你还能逃出少爷的手掌心吗……”

话未毕,又是一声悲呼。

“救命……”

但呼叫才出口,立被捂住,那低沉的声音又笑道:“这儿鬼也没有一个,你便叫破喉咙又能如何!反正是逃不了,何不顺从些,让少爷我玩得痛快,还有好处给你,否则,少爷举手之势,制住你的穴道,你仍然少不了就范……”

娇弱的妇女声音悲呼道:“色鬼!恶魔,你杀了我吧!”

低沉声音吃吃笑道:“杀你?我那儿舍得,宝贝心肝,别挣扎了,乖乖的答应了好,少爷我不施手段,是希望有情趣些

话未落,“嘶”地一声裂帛响,挣扎声,阴笑声又随之而起。

桑琼听得心血沸腾,双掌交错飞身穿林直人,及至人声近处,只见地上果有一男一女在翻滚纠缠。

那男的一身儒衫,面目难辨,女的却是个二十三四岁秀美女郎,被那男的按压在下,云鬓纷乱,身上衣衫已经破裂,连裘衣也被扯破,露出雪白酥胸和香肩。

桑琼双目喷火,身形甫落,扬手一掌向那儒衫男子劈去,叱道:“无耻之徒,还不受死!

那儒衫男子应变竞十分迅捷,闻声就地一滚,居然闪开了一掌,紧接着一式“鲤跃龙门”,从地上跳了起来。

桑琼看清他的面貌,不觉一怔,原来那儒衫男子生得唇红齿白,细眉朗目,竟然十分俊美。

未容桑琼再度出手,地上女郎已经半裸着扑到,双臂一张,紧紧抱着桑琼足踝,颤声呼叫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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