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4/5页)

发红的剪刀,利落的往那边缘不整齐处剪去。她还没动手,夏侯晋就喊道“你要做什么?”说话间双眸一片惊慌。

轻竹轻笑,眼神却向两人瞟了过去,两人会意,一人一边立马将他牢牢的“架”在中央。轻竹脸上笑意更甚,也不多说,动手剪去边缘的裂开的皮肤,顿时,一股烧焦肉质的味道传开,夏侯晋额上已经有了层层汗珠,夏侯羽很“善解人意”的将一块棉布塞在他嘴中,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轻竹也不轻松,烤焦肉味的刺鼻味道熏的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但还是极力忍住,直到伤口处有新鲜的血液流出来,轻竹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是一谭酒倒了下来,旁边的两人一阵恶寒。

向往

夏侯晋脸色苍白的可怕,轻竹再次拿过在灯芯上烤好的,看上去比较细的钢针熟练的穿针引线起来,或许是疼麻木的原因,夏侯晋竟然没有挣扎,只是老实的坐着。

工序很多,中途还要擦去不时渗出的鲜血,以免混淆视线,缝不得当。轻竹几日来饮食不好,加上睡眠不足,不一会儿便感觉有些支撑不住,但一想到他受这么重的伤竟然还第一时间来看自己,又坚持下来,拿着钢针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轻竹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动作也慢了下来,然后就是越来越快。

脖子酸疼,汗水钻到眼中隔得生疼,有些睁不开,一直保持同一个动作使她半边身子都有些麻木,终于,轻竹长舒了一口气,忙站起身来,一阵眩晕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后退两步稳不住身形,一双有力的大手却恰到好处的顶在自己的后腰上,过了好一会儿,轻竹才感觉眼前恢复了清明。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道“你怎么了?”声音里竟然有几分心疼。自然这声音就是夏侯羽了。

轻竹苦笑,往前两步,稳住身子,淡漠道“没事,不劳你挂心。”说着起步往里面的床榻走去,脚步有些飘浮,身形有些摇摇晃晃,突然感觉好累,真想就这么睡过去不要醒来。她几乎是东倒西歪的爬上床榻,夏侯羽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身形不稳的女子,伸手却停格在半空,却突然感觉自己很懦弱,连征服一个女人的决心都没有。

轻竹爬上床榻,一阵困意袭来,心底却依旧保留着几分失望,她多希望她累的时候他能扶她一把,可是这个小小要求竟然这么奢侈,眼睑渐渐合上,脸上落寂更甚。

夏侯羽派人将夏侯晋送去别的房间养伤,疾风也识趣的退下。夏侯羽才坐在轻竹经常坐的石凳上,眼神深邃,却不知想些什么,只是此时却格外的安静,不同于一般的寂静,画心不知不觉到了夏侯羽身后,却始终没有说话。

夏侯羽似有所觉,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坐着,天气渐渐沉了下来,画心本以为他不会问,不想他却问了“她还没醒吗?”

画心一愣“是”

“她最近还好吗?”

画心答道“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哦,跟着她说话都变的耐人寻味起来了?”语气里听不出好坏。

画心一愣,什么时候自己也变了呢?以前的自己从来不会这么对王爷说话的。但还是答道“不好。”

“哦,是吗?”然后良久不语。

画心不明白夏侯羽这是何意,只是默默的站在身后。

夜色渐晚,夏侯羽整个身子几乎全部隐入夜色,猛然,那抹本来不存在的身影竟然动了一下,几乎以为是错觉,而后夜色中只有淡淡的影子消散。

睡梦中的轻竹没有平时的强悍和冷漠,脸上满是无法诉说的心事,眉目轻凝,似乎有着化不开的愁容,脸色永远有一丝不正常的苍白,海藻般的长发因为汗迹有些潮湿无力的搭在床头,看上去那么惹人怜爱,偏偏就是这么让人怜爱的女人醒来后却总是有着坚强的外壳,你以为你打破了就可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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