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5页)

,谢谢。”

我挥了挥筷子,“算了,对不起,我又话痨了……”

其实我挺希望他能认真而宽容地说“我不觉得”,或者至少来一句“噢怎么会”,这样我面子上能好过点,可他啥也没说,只是再次以那种成年人看孩子的目光看着我,笑着摇了摇头。

等等,等等,我好像漏了什么。

什么样的成年人会去看《那些年》?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若有一个是张永钧这样的,那只有一种可能——陪人去。

我居然把Coco给忘了……

这男人在橙橙面前是圣母,在其他所有女人面前是绅士,森森的禁欲气息几乎完全骗过我的眼睛——那么,陪他看《那些年》的又到底是不是Coco,他又是怎样挽着如花美眷,追忆着和另一个人的似水流年?……

“Michel?”

“Michel?”

“啊?”

“你电话……”

我中断了冥想冲进客厅,电话那头传来史建设近似又哭又笑的声音,“姑奶奶啊可算找着你了!你再不开机钧哥真能扒了我的皮……”

我这才留意到刚才的未接来电提醒里,除了张永钧还有一个陌生号码,原来是可怜的史教练。其实不能怪他,答应老大送我回家的是他,坚决不要人陪的是我,我一叠连声地道歉加道谢,好容易结束通话,那边张永钧的手机又响了。

他正在切黄瓜腾不出手,我替他按了通话和免提,史教练前脚掌握我行踪,后脚就急不可耐过来汇报咱妹到家了钧哥放心,只听张永钧一边下刀一边漫不经心地应着,“我知道,这丫头就在我跟前儿呢。”

那边先是一默,而后拖长声音发出一声“哦——”就迅速挂了机。

拜托,怎么说话的这是?“内啥,你这兄弟本来就有点儿误会……”

“我要不先堵着,指不定他待会儿说啥。”

好吧,老板怎么都有理,可是,可是……

“放心,我会解释。”

老板都这么说了,我能怎么办,郁郁地出去放好手机,回来就见他捻着黄瓜一头,整根竖拎起来,原本不足一尺长的黄瓜居然展到两倍长度,一伸一缩地,动感得像根大弹簧。

我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短短几句对话的功夫,他居然切了根蓑衣黄瓜……

传说中不用垫筷子,徒手斩成的蓑衣黄瓜!

“我调了糖醋汁,你试试合不合口味。”他指指料理台上小半碗黑褐色酱汁,我不想多耗一根筷子,见案板上有他切下来的小瓜片,伸手便抓,还没够着就被他作势拍了回去。

“刚摸完手机,脏不脏?!”他一边教训我一边自己拈起瓜片,往酱汁里蘸了蘸,塞进我早已等在一边的大嘴巴。

“怎么样?”

一丝酸,一丝甜,一丝新鲜蔬果特有的涩涩与清香。

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不知道是麻还是辣的异样。

“是不是太酸?我口比较重。”

“不不不,挺好,挺好,非常好……”

我想问他是不是放了花椒辣椒任何一种椒,可他伤没痊愈,这些东西不可能出现在料理台上,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知道人会幻视和幻听,却第一次发现,原来味蕾也可以充满想象……

我绝对不会承认,那都是因为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了我的唇。

“你确定没问题?”对我僵直木讷的回答张永钧表示了极大的怀疑,我用力地哈哈一笑,迅速将脸部表情调到揶揄模式,“原来,原来苏湛说你会做饭是真的啊!”

张永钧哼哼两声,“下回整个八盘八碗,让你见识见识张大厨的风范。”

“哎哟那我可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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