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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燼說:「麼, 甜你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周薄杉用被子蒙著頭仰天嚎叫了一聲。

「你發騷了?」

「怎麼著?就只能你思春還不允許我發騷了??」周薄杉把被子給掀了, 上身沒穿衣服,底下穿了個牛仔褲。

他鎖骨的弧度看得人血脈僨張, 程燼很想此時此刻就在他身邊,親吻他的耳垂, 聽他發出低沉而又欲罷不能的聲音。在他的鎖骨上留下一排粉紅色的草莓。

周薄杉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解開腰帶, 用餘光瞥了程燼一眼, 眼神性感而又撩人。

程燼揚起下巴指了指, 「繼續脫啊。」

脫了褲子以後, 周薄杉就不敢再脫了,再脫就沒了,「看你那架勢,還準備給我錄一段啊?男高中生基情裸, 聊a,vi?」

「那可不,明天你在小網站的國產偷拍區域仔細找一下,說不定就看見你本人了。」

「麻煩打個厚碼,要臉。」周薄杉痞痞地笑了笑,然後倚著酒店的床頭躺下了。

「你為什麼沒跟同學住在一起?」程燼問。

「我不習慣跟別人睡一起。」周薄杉覺著這話有點不對,抬起頭又補了一句,「你除外。」

「是嗎?為什麼?」程燼就想聽他誇誇自己,平時他總花式吹周薄杉,能吹出一百八十種彩虹屁不帶重樣的,他偶爾也想換下角色。

「因為我跟你在一起感覺特別踏實。」周薄杉說,「你知道嗎,就是那種,感覺可以把一切都交給你保管,包括它。」

周薄杉指了指胸口。

「我也是。」程燼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前幾天我還打算去看心理醫生呢。」

「怎麼沒去?」周薄杉說,「我一直挺想陪你一起去的,但是又怕你不願意……」

程燼說:「沒有不願意,只是覺得,不想讓他們再把我那些痛苦而又沉重的東西拿出來在我心上凌遲一遍。我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了這個打擊,感覺今年這一年,把我十年的跌宕起伏都給過完了,就特別地壓抑。」

「嗚嗚嗚嗚嗚嗚我枯了。」周薄杉說。

「滾,德行。」程燼正經跟他說事兒,他卻在那兒打哈哈,馬上就把程燼給惹毛了。

「說真的,來,操我吧,少年。」周薄杉咬著嘴唇,衝著程燼揚起一邊的嘴角笑了笑,「包你忘了所有煩惱。我會冰會火會梭羅會裹,床上可以yd無比,床下可以清純玉女。」

他這下成功的把程燼給逗笑了。

其實,周薄杉是個特別透通的人,他也背負著很多東西,但是他從來都沒表現出過很累的樣子,更多的時候都是自己內部消化了。

倆人聊了半天關於以後上大學的事,一起規劃了並不長遠的未來。

導致程燼一心只期待著快點長大,快點離開學校,飛到周薄杉的身邊,開始輕鬆愉悅的新生活。

電話沒斷,程燼聊到睡著了。

周薄杉聽著電話那頭,他均勻而又平穩的呼吸聲,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然後也躺下休息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習慣了只有聽到了程燼的呼吸聲,才能睡得著。

第二天,周薄杉坐在聯考的考場裡,放眼望去幾百個美術生,正襟危坐在畫板面前,面無表情地作著畫。

這場景他何其熟悉,在夢裡無數次都回到了這個考場。

但是在夢裡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麻煩,不是鉛筆斷了,沒有削筆刀,就是白顏料沒了,或者被打翻了顏料盤。

所以考試之前,他準備得非常充分。

素描100分,速寫100分,色彩100分,滿分300。

素描的題目是默寫,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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