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出,她知道自己最后一个愿望定会有人帮她完成,他们总会为她做到最好。

对于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她没有后悔,毕竟依着心走就没有了遗憾。只是她这次的依心而行的结果很苦。一次又一次的妥协。爱他,连心也被禁锢了般的痛苦。有人说“死”不是一了百了的,但对于她来说却无疑是一种解脱。她嘴角微扬,微微闭上了眼,手垂下来带血的帕子轻飘飘的飘到地上。

未时初,陶佑提前回府。一想到她因为一点小病痛接二连三的叫人打扰他,陶佑的眉头不由深皱。如那些女人般,有点小事就妄想一而再再而三在他身上争宠。

到了她房前,陶佑脚步微顿,望着紧闭的房门,出生于小山村的她到这里后一向不喜欢门窗紧闭,总说大州府城里本就闷,关了门屋里更是闷得很。推开房门,屋里静悄悄的,只有淡淡的药味混着隐隐约约的血腥味飘出来。

陶佑眉头微皱,选择忽略那些淡淡的血腥味。迈步进了屋里,有点面生的丫头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空荡荡的床边的椅子上。随即想起,她之前的丫头年纪有点大了,便放了出去,这个丫头是新来的。陶佑扫了眼屋里,没有看到她单薄的身影。没了她的屋里有些冷清,陶佑的心头更加烦乱。

听到脚步声,丫头僵硬的转头看来,见是他满脸木然的上前行礼。

“她去哪了?快把她叫回来,我等下还有事。”陶佑口气不耐地道。

丫头心中一冷,想起那个孤独死去的可怜女子,也不管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语气冷淡地道:“老爷,奶奶让婢子告诉您,她父亲就不麻烦您寻找了。”

陶佑微皱的眉紧锁,目光凛冽的望向丫头,“有话叫她自己来和我说,她早上不是说要见我,我都已经来了,她……”话到一半倏地停下,眼睛紧盯着一处,床前地上那块素雅手帕上的红刺痛了他的心。刻意忽略的血腥味重新飘荡鼻间,脑中瞬间的空白。他抬起沉重的脚走向那块染血的手帕,弯腰捡起来,手明显的颤抖着。

听到眼前老爷的话,丫头的脸上有了陶佑进来后的第一个表情,微微嘲讽的笑着叹惜,“是啊!可惜您没来。”见陶佑捡起那块帕子,脸色微变,随后拿出怀里来不及拿去洗的帕子递到陶佑面前,“老爷,您想要这个吗?婢子这里还有很多。”丫头也不知自己这么做算不算是替那死去的可怜女人不值,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到那个始终温柔如一的可怜女人,她就不想让眼前的男人好过。虽然她和那个女人只相处了短短的十多天月。

“她在哪?”看着丫头递到眼前的手帕,陶佑面色煞白,抓紧手中的那块,再也鼓不起勇气伸手去接,声音微颤地问。他无心追究丫头的嘲讽无礼,只看着那些染血的手帕。脑中浮现她含着温暖笑意的脸。

这一刻,陶佑宁愿她是想争宠,也不希望结果是自己所想的那般,虽然这两年他已经不如从前那般的宠爱她,但她依然是他曾经非常喜欢的女人。不过在此时男人发现其实没有曾经,他依然是非常喜欢她,喜欢到不希望她离他而去。

“死了。”

“她在哪?”陶佑冲丫头大吼一声。不过是小小的风寒,她不会就这么倒下的。陶佑不相信她就这样……可是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又在告诉他丫头没骗他的必要,还有手中无法忽视的手帕和愈加浓的血腥味。

丫头吓得脸色发白,终于想起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奶奶在乱葬岗,夫人说她只是个侍妾,没必要浪费多余的十方土地。”

陶佑转身脚步踉跄地跑了出去。

两年后

阴暗潮湿的大牢里发出阵阵怪异的臭味,狱卒把吃的分到各牢房中,便匆匆忙忙离开了。这个牢房里的犯人几天后就要处斩了,为免惹上麻烦,狱卒话也不愿多说一句。狱卒还没走远,就见牢头带着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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