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口咬定是我女朋友,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真是好笑。”赵志刚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轻笑了一下。“美的你。”麦琪佯嗔薄喜地瞥了对方一眼,率先走上车去。捕捉到对方那犹喜薄怒、似嗔还娇的神态,赵志刚本能地心弦一荡,在黑暗中呆怔了片刻,然后不明所以地笑笑,紧跟着也上了车。

麦琪发动引擎,车子在镇上的环形公路上不急不徐地奔跑起来。两人沉默了一会,麦琪忽然扑嗤一声。“你笑什么?”赵志刚奇怪地问。“我是觉得那个谭老爹好笑,你别看他人前一付老实巴交、规规矩矩的样子,骨子里却*得很,听说他迷恋上了一个三十岁的小寡妇,不但为她盖起了漂亮房子,还和她生了一个二岁多的儿子,整天吃住在那小寡妇家里,家都不回了。他老婆气不过,天天拿着刀子追着杀他,吓得他东躲西藏,闹出了不少的笑话。”“真的?”赵志刚一脸的惊讶,既而又大笑起来:“哈哈哈,连谭老爹这样的老实疙瘩都开窍了,看来这世道是越变越有意思了。”“什么话?”麦琪也好笑起来,气氛又变得轻松而活泼,麦琪加快油门,车子风驰电掣般朝霓虹闪烁的公路奔驰而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风骚老板娘

俗话说到哪座山唱哪座山的歌,这话说的一点儿不错。现在,赵志刚差不多习惯甚至有点喜欢上了搬运队这份活儿。这活虽然又脏又累,在常人眼里低贱而辛苦,但也有它的长处,那就是自由自在,不受人管束。有活干的时候,大家拼死拼活地干上一阵,忙完了,随便找个地方四面八叉往地上一躺,看云、看天、看星星,兴起时,悠然自得地哼一段小调,或者扯开嗓子唱上一段山歌。爱热闹的,三五几个聚在一起,甩甩老K,搓搓麻将,或者嘻天哈地地开开玩笑,发发牢骚。图清净的,干脆找个旮旯角落往地上那么一蹲,点燃根喇叭纸烟,细眯眯慢悠悠地抽着,任烟雾飘飘袅袅地缭绕,隐住半明半暗的脸,隐住万斛的心事和忧愁,也自有一份常人不能体会得到的惬意与悠闲。特别爽的是干完了一天的活儿,流够一身的臭汗,回到家,脸儿不抹,袜子都难得脱,往床上一歪,不到一秒钟的功夫,就立即鼾声如雷,香甜睡去,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什么烦恼事都丢到爪哇国里去了,连梦都很少做,这样倒也省心。而且他现在跟搬运队这帮哥们已经相处得很融洽,他们虽然话语粗俗、面貌可狰,但都是些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真汉子,说话做事坦坦荡荡,直来直去,不绕弯弯儿,而且个个豪爽乐观,乐乐和和,是些天塌下来也不愁的主。所有这些都很对他的脾胃。和这般哥们在一起,生活变得简单而自在,他学会了跟他们一样大碗吃肉、大碗喝酒,烧味儿很冲的劣质纸烟,说特下流肮脏的痞话。一招一式,都有了那么一股子“铁道游击队员”的影儿了,更重要的,在这般哥儿的言传身教之下,他很快学会了许多最原始最直接的求生本领。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社会这所大熔炉将把你锻打成什么样子,有时候你根本就无法预料。

一天,刚发完工资,李魁山兴兴头头地提议大伙凑份子去酒馆好好地噉一顿,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大家伙的一致赞同,特别麻五、何七,简直高兴得象个小孩子,扎扎呼呼、手舞足蹈:好啊,好久没油嘴巴了。“瞧这二个龟孙子,好象一世没吃过东西似的。魁山一边笑骂,一边带着大伙往外走。“魁哥,去哪吃撒?”何七挤眉弄眼地问道。“还有哪?当然是去魁哥的老相好香香老板娘那里咯。”麻五嘻皮笑脸地回答着。“你们这二个龟孙子,不说话会去死?”魁山恼恨地踢了他旁边的何七一脚,痛得何七呲牙咧嘴,怪模怪样,大伙儿看把戏似的乐得不行。惹得何七咬牙切齿地骂。于是一伙人闹闹嚷嚷地、搂肩搭背地在李魁山的带领下,熟门熟路地走进了里福后街那家新开不远的“滴滴香”酒家。大伙儿刚掀起门帘,脚还未及踏进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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