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4/5页)

等情形,大吃了一惊,急叫道:“师妹你——”

然而,他只叫了三个字,文丽已欺到了费绛珠的前面,手起掌落,一掌便向费绛珠的顶门击下!袁中笙只觉得身子发颤,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但,文丽那一掌,在眼看要击中费绛珠之际,却突然手臂一缩,中指疾弹而出,“拍”地一声,弹中了费绛珠的肩井穴。

看来,她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点费绛珠的穴道,只不过为了存心吓人,所以一上来,才声势汹汹地伸掌击出而已。

费绛珠本身,还不怎么吃惊,但袁中笙却吓得身子发软了。

文丽转过身来,向袁中笙一声冷笑,道:“算来你们两人相识的日子不会久,何以已经这样息息相关了?”袁中笙苦笑一下,并不出声 。

实际上,就算环境容许袁中笙作答的话,他也是答不上这个问题来的。他只是感到,和费绛珠在一起,费绛珠处处地方,都不是为她自己着想,而是为对方打算的。

但是文丽在一起的话,却恰好相反。当然这时候,他再笨,也不会将这个感觉讲出来的。

文丽又向被她点中了穴道的费绛珠看了一眼,伸手将袁中笙推到了右首第二条隧道之前,一用力,道:“快进去!”

袁中笙被她用力一推,只觉得一股大力,自后涌到,身不由主,一连跌出了七八步去。

他刚一站定身子,身形一阵轻风过处,文丽已经赶到。袁中笙过:“师妹,我们都是孤儿,自幼蒙恩师抚养成人,你如何离师叛道,另投别门?”

文丽“哼”地一声,道:“我们这多年来,学到什么本领了没有?”

袁中绝叹了一口气道:“那是我们自己贪玩之故,而师父生性疏懒,又不督促我们之故。”

事实上,贪玩的绝不是袁中笙,而是文丽。当他们在黄山脚下之际,往往袁中笙才要练功,便被文丽拖了出去玩耍。但袁中笙为人忠厚,所以说时,便说“我们自己贪玩”,而绝无埋怨自己的学业,也是为文丽所耽误了意思。

文丽冷冷地道:“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但这几天来,我武功何以大有进步了?可知马放野没有本领,误人子弟!”

袁中笙听得文丽竟这样批评师父,更急出了一身冷汗来,急忙道:“你……怎能这样讲法?师父说,进步快的,全是邪魔外道的武功,正经的功夫,都是循序渐进的,哪能一下子便成高手?”

文丽一连从鼻子中,哼出了好几声来,道:“他自己不会那些功夫,便说那是邪魔外道,这种话,谁不会说?”

袁中笙叹了一口气,道:“那么,你如今的师父,又是什么人?”

文丽冷冷地道:“讲给你听,吓得你全身发软,你还是少问的好。”

袁中笙此际,心中着急之极。他实是无暇去问文丽那一天何以突然不见等情,只是希望劝文丽回心转意,想了一想,道:“师妹,师父如今,下落不明,你可知道这事么?”

文丽见问,突然顿了一顿。

过了一会,她才冷然道:“知道又怎样?”

袁中笙却未留意文丽的态度有何不妥之处,忙道:“等他老人家出现了,你向他说一说,若是他准你另投其门……”

袁中笙才讲到这里,文丽已经扬声大笑了起来!

袁中笙不知道文丽为什么好笑,只是愕然以对,文丽一面笑,一面推着袁中笙向前,疾奔而出,约莫奔出了六七丈,眼前突然一亮。

只见在两盏长明灯光照耀之下,有一扇钉满了铜钉的大门。而在大门之旁,则有两个十分高大的石人。一切正如费绛珠所言。

文丽道:“你去按石人的眼珠。”

袁中笙道:“师妹,费七先生,并不是好惹之人,你私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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