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一问。”
那和尚“哈哈”一笑,道:“说得好,说得好。和尚有一事请问,令尊仙逝之际,阁下几岁?”管心道:“恰届弱冠。”
那和尚道:“那你已懂事了,该知道令尊下葬之际,少了什么?”
管心一听得和尚讲出那句话来,身子猛地一震。
刹时之间,只见他面如死灰,全身竟在微微发抖,抓住了袁中笙胸口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身子一矮,颓然坐倒在地。
袁中笙觉出胸前一松,连忙闪身避开。
及至他见到管心如同身受重伤一样,坐倒在地,他心中也不禁奇怪起来,心想何以那和尚所讲的一句普普通通的话,竟有那么大的力量?
须知天山四鹰,每一人都是绝顶高手,其威望又在川东双侠,青城郭氏双剑等人之上。何以管心忽然之际,竟会如此?
袁中笙望了望那和尚,又望了望管心,心中实是莫名其妙。只见那和尚一笑,道:“是我的不是了,过去了的事,还提他作甚?”管心坐倒在地之后,苍白的面色之上,渐渐现出了一丝血色,紧接着,他双须首先红了起来,面上也立时变得通红,可知他的心中,怒到了极点,血脉贲张!
只听得他陡地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下长笑声,厉声道:“我在此隐居多年,只当事是费七所为,原来却是你这贼秃!”
他一个“秃”宇甫出,双臂一张,和身向那和尚,扑了过去。
袁中笙这时,站在离那和尚,约有丈远近处,管心向前一扑,所荡起的强劲无比的劲风,竟将袁中笙涌跌在地!
袁中笙慌忙一跃而起之际,只见管心已将扑到那和尚的面前,五指如钩,向那和尚的顶门插下,指风嘶空,声音更是刺耳之极!
那和尚睁大了眼睛,像是管心雷霆万钧的攻势,不是对他而发,他只是在一旁观看,因此觉得十分有趣一样。眼看管心五指,将要自他的头顶插入,管心却突然收住了势子。
这时候,管心的面色,又已转为铁青,只听得他厉声喝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历?”
那和尚耸肩一笑,道:“我当你是气糊涂了,原来你还有几分神智,懂得问上一问。”
管心一听得那和尚如此说法,心中不禁一怔。
那和尚的武功如何,他还未曾与之动过手,自然不得而知,然而,就是那份镇静功夫,却也是常人所难以企及,刚才他攻出的那一招,势子何等之盛,但那和尚,竟连眼也未多眨一下!
管心厉声道:“你死在临头,还花言巧语作甚?”
那和尚大摇其头,叹了一口气,道:“你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出家人当作是仇人,我看这样下去,是你该死到临头了!”
管心听了,心中又怦然而动,不由自主,向后退出了一步,道;“先父之事,只有我和仇人知晓,若你不是仇人,你如何得知?”
管心和那和尚的对话,袁中笙在一旁,自始至终,都听得莫名其妙。
他想要趁机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是那少年却又虎视眈眈地望一着他,使他不敢轻动。
那和尚道:“若我是你所想的敌人,则早已作斩草除根之举了。”
管心一声怒吼,道:“好大的口气!”
他那一抓,攻到了一半,便陡地收住了势子,但是招式未曾变过,这时,一吼甫毕,仍然是向着那和尚的顶门抓下。
那和尚“哈哈”一笑,头向上一仰,反倒向管心的那一抓,迎了上去。
这时候,在一旁观看的袁中笙,心中也不禁为之大是骇然!天山派功夫之中,最厉害的便是指上功夫。武林中有言道:“僧刀道剑天山指”。那是说,少林僧人的刀法,武当道士的剑法,和天山派的指法,均有其独特的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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