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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快的游泳?冰朔被自己的形容雷了一下。
祈然施施然地抬头,笑:“血蛊蛊卵遇血成虫,嗜血如命。然此蛊,是用我的血养成,却与其它血蛊不同。它对于普通的,非阴性血极度排斥嫌弃,绝对不会遇血显形。”
冰朔立时僵在原地,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Rh阴性血,千里挑一的血型,这个可怕的男人。
“Rh阴性血虽然稀有,但也并非没有。”冰朔继续硬着头皮坚持,“这本来就是一种家族遗传血型,在现代也占到了千分之三四的比例……”
“是吗?原来你真的是阴性血。”祈然忽然推开那碗,站起来身来,笑得越发和善无辜,“其实我方才都是骗你的,用自己的血养血蛊,那么麻烦的事,我怎么会去做?”
我KAO——!!这是冰朔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想骂脏话,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父亲。
看着眼前面色变了又变,红白交加的少年,看着他那碧海蓝天般又泛着琥珀色的澄澈双眸,看着他温润如玉皎洁若月的俊秀面容,祈然只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心底慢慢滋生。
是心疼?是自豪?是震惊?是欣慰……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和冰依的孩子啊!竟然已经长那么大了,还成为了如此优秀俊朗的少年。
祈然缓慢走到他身畔,伸手揉了揉他软密的短发,柔声问:“晚饭想吃什么?”
冰朔心中的翻腾和汹涌并不比祈然少,他理不清自己心中的感觉,是认还是不认?是激动还是畏怯?然而,当那只温暖地手轻轻抚上他发丝,心中埋藏压抑已久地孺慕之思却再忍不住,倾泻而出。
于是,他抬头笑道:“酒酿圆子。”
那笑,温柔渴望;那眼眸,晶莹闪亮;那声音,清泠剔透却又带着微微的沙哑。
祈然将他的脑袋轻轻按入怀中,低声道:“好。无论你要吃什么,我都替你做。”
冰朔推开祈然,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祈然好脾气地看着他,甚至不急着问他,怎么忽然就长成那么大了。
冰朔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你还要继续与她冷战吗?”
祈然猛地沉下脸,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冰朔偷眼看他:“她直跟我抱怨,你已经有一个礼拜又三天没同她讲过一句人话了。”
“人话?”
冰朔诚恳地笑:“她说,你只会跟她讲‘起身’‘喝药’‘吃饭’这些话,复读机也能做到的,要老公来干嘛!如果这里不是海上,她一定去爬墙……”
“爬墙?!”祈然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退回来,操起某个小小的药瓶,一个闪身便消失在门外。
柳岑枫的药啊,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冰朔摸着下巴无辜地笑,随即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决定回房去睡觉。反正晚上的酒酿圆子,他已经不指望了。
Leg 27。 秋后算账(下)
冰依这几天的日子很不好过,不!确切地说是非常难过。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她今时今日的处境,那就是:祈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除了第一次看她醒来,喜极而失态地抱着她,说了一堆类似表白的胡话外。从她第二次睁眼开始,某人就没有正二八经跟她说过一句话。
冰依觉得很郁闷。以前都温柔对你嘘寒问暖的人,现在忽然只会冷冷地说“吃饭”“喝药”了;以前动不动就会抱住你亲吻温存的人,现在忽然好像避蛇蝎一样避着你了;以前目光永远追随着你的人,现在忽然连看也不愿看你一眼了……多么令人伤心的事实啊!
虽然,冰依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把祈然吓坏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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