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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暗中帮助他们,他们只要求公道,不求照顾,市公安局法医室会根据事实情况予以更正。即使李毛毛被判个三年五载,只要他不扯上加拿大人,况且李毛毛是个死猪不怕烫的人,又讲江湖义气,估计根本扯不上加拿大人,甚至连任刺头都扯不上呢。要是能硬扯上任刺头就好了,给这小子一点儿教训,当然任刺头决不会束手就擒。”

“任刺头是谁?我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丁局长提起这个人了。此人能得到丁局长如此重视,显然非同一般。”丁之光很想知道这个人的底细。

第六章 房地产之争(4)

“此人名叫任飞虎,是望海市的一只虎,会咬人的恶虎。”汪家松介绍说,“他原来是社会上的一个混混,现年也四十多岁了,跟丁弟年纪差不多。二十多岁时,趁着文化大革命,拉了一帮人组了一个造反派组织,大搞打砸抢,对好几条街的店铺强行收取保护费,后来入狱,被判了三年刑。刑满后做些酒类生意,不知是哪一年,去了几趟云南,突然暴富,于是开办酒店、歌厅、按摩院,发了大财,搜罗了一班社会渣滓充当娱乐场所的保安和打手。因为手里有了钱,不惜重金,到处拉关系,找保护伞,与不少委、局、办的头头们关系密切,居然让他成了气候,办了家全市闻名的规模宏大的环球娱乐城。沉渣泛起啊!”

“据我所知,郑济田持有环球娱乐城的股份。”卢灼说,“只是不知道他是不出钱的干股,还是真的出了资金的实股。”

“是郑济田的老婆持有环球娱乐城的股份。”丁功勉纠正道。

“还不是一样?”卢灼讥讽道,“你们警察很懂得充分运用手中的权力,生财有道啊。”

“那只是个别现象,不能说一棵树枯了,整座林就毁了。”丁功勉说,“多数警察是忠于职守的。”

“正像咱们的丁局怕钱烫手。”汪家松说,“宁愿一双破皮鞋穿五年,也不写困难申请补助报告。”

丁功勉只是笑笑,对卢灼、汪家松的嘲讽不予回应。

“丁局长应该好好地治一下任飞龙。”丁之光认真地说着。

“任刺头的地盘在东白区,丁哥是鞭长莫及,无可奈何啊!”卢灼身为副区长,任刺头也不是他管辖的臣民,嘴里说“丁哥鞭长莫及”,其实是同病相怜,自叹自白啊。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汪家松说,“去年评选‘综治标兵’,东白区的《综治标兵光荣榜》上居然赫赫写着任刺头的名字,有人说,这是警痞合流。”

“胡说八道!咱们不扯任刺头了。”丁功勉有些生气了,显然是汪家松那句“警痞合流”让丁功勉发了火,“就按卢区说的第二种办法办。明天就开始行动,各人利用自己的门道各方出击,该拉关系的拉关系,该当说客的当说客,该拆桥的就拆桥,最好能速战速决,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但所有的行动措施都必须在法律允许范围内。”

“我看让卢区的房地产咨询公司去打头阵,”汪家松建议,“他们开展的就是这项业务,明正言顺,即使釜底抽薪,坏了别人的好事,也是他们常用的手法,反正他们早就臭名远扬,不容易惊动社会舆论。我看可以承诺他们,成功了给三十万元的佣金,要给点甜头,重奖之下必有勇夫,也有智人。他们能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是一流的说客。就不知丁老弟资金方面……”

“没问题,什么时候需要,钱马上支付出去。”

“钱也要花在刀刃上,要花得有价值,不能乱花,更不能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事。”汪家松说,“对于购置这份产业,咱们兄弟一场,开诚布公,有话明说。丁弟准备花多大的代价,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不然,我们跟对方拼得个头破血流,把房子与地盘抢到手了,而丁弟突然发现自己手头没钱了,钱不够了,或嫌贵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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