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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也是。在这黎明时分,不管是严寒还是夏日,也不管是在高山还是在海滨,那颗星总能给他带来安慰和希望,带来温暖和感情,带来心灵的呼唤。望着这颗星他能忘记了忧愁,浑身充满了力量和智慧,在这颗星的注目下,他走过了一天又一天的路程。

爱妻逝世多年,已成了心灵感应,但那毕竟只是一种精神的寄托,想得到,摸不见。在日常的生活中,孤零零的一人。当夜晚面对孤灯时,灵魂深处吹来丝丝寒风,更深夜静抱着枕头入眠,心头时常烦躁不止,辗转难眠。特别在应酬场合中与众多摩登女郎擦肩而过,他甚至产生一种性爱的欲求,这种欲求有时还很强烈。然而,当他企图从自我封闭中突围,去寻找某种精神刺激时,却胆怯了。他今天的一切成功,所享受的荣华富贵,全拜裕光吉父女所赐,没有他们,他丁之光早是冤魂野鬼。特别是裕光吉从清水庄出来后,二十多年未娶新妇,这一现象影响并制约了丁之光寻求鱼水之欢的愿望。当然,裕光吉也并非洁身自好一尘不染,那一年在偶然间他发现了裕光吉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天午夜,他亲眼目睹裕光吉参加了泰国皇家俱乐部举办的一场舞会后,在毛毛细雨中带了一个年少美女回家过夜,第二天黎明即将此女送出府外。当时丁之光也只是在心里笑笑而己,对老爷子的春光一度全不当一回事。谁知连续三个夜晚的更深时分,裕光吉一人在大厅中跪在茜云沙的遗像前忏悔,令丁之光大感震惊。于是,依瓢画葫芦之心顿失,只能把心中跃跃跳动的欲望强行压住。

常在海边走,难免不湿鞋。在这花花绿绿的世界,一个充满活力有头有脑的四十来岁的男人,老是固守清规,一点儿都不越轨,也是不可能的。在泰国时,丁之光也时常去足浴城,去按摩院,接受年轻异性的泡脚、推拿、按摩等服务。当他的肌肤被那纤纤的十指所抚摸时,全身均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个别胆大放纵刁顽的女性还会挑逗他,把手伸到他的下身,有意无意间柔情地抚摸他的敏感部位,会引发他一连串的兴奋。然而当女郎要进一步采取行动时,他很能控制住自己,让好戏立时停演。当然,给这些女性的小费就多些。丁之光的这些点滴事在泰国风月场中广为流传,居然被美赞为:坐怀不乱。

实事求是地讲,裕光吉并没有对丁之光约法三章,更没有或明或暗地阻止丁之光再去娶一房太太,甚至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提醒丁之光主动去接触女性,只不过丁之光自己没胆量罢了。丁之光的一些朋友曾在泰国的社交界给丁之光多次安排了“巧遇”,让他在未婚的脂粉堆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他身上居然始终没沾上脂粉味,令局外人感到可笑又可气。久而久之,就没人再去安排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把戏”。

此时,他望着那颗星星,与爱妻进行心灵沟通。瞧他目不转睛的样子,他可能在询问爱妻,自己还能不能梅花三度?启明星即将消失,然而丁之光始终没看清,闪烁的星星是点头还是晃脑?正是,碧云望断空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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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房地产之争(8)

天已经亮了。丁之光租用的这套楼中楼就在公司办公所在的中联大厦对面的中建大厦二十二层,也就是顶层。由于层次高,远离城市噪音,相对比较宁静。从阳台望向大街,城市已经充满了活力。太阳还躲在云层中没有抛头露脸,冬天的海风吹来薄薄的一层海雾,弥漫在城市的空间,使空气显得特别清新、湿润,也带有一丝寒意。

曼琴推门走进丁之光的寝室,见丁之光还躺在阳台上的翘翘躺椅上,从床边拿了件毛披风,罩在了闭目沉思的丁之光身上。也许是心灵的感应,丁之光不用睁开眼也知道是谁来了。他轻轻地说:“怎么不多睡会,早着呢。昨夜十二点多,你才从公司回家来,真怕你累倒了。”

“你呢,你不是也挺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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