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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灯光下全祼的茜云沙如玉琢冰雕,草木人见了也会动情。但是,理智战胜了欲望,我没有做出越轨行为。为了避免茜云沙醒来时尴尬,我替茜云沙穿好了衣服,然后才用冷水喷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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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逃亡(10)
茜云沙张开了眼,瞧了四周,又瞧了我,并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我连忙倒了杯茶水递了过去,她一口把它喝光。她问:“我全身的衣服是你穿起来的?”
我点了头。
“你不是男人?”
“我不能伤害你,不屑乘人之危,落井下石。”
茜云沙注视我好久,我被注视得都不好意思起来。突然,她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了我,急切地说:“师爷,带我走吧。你不仅是个好人还是个能人,只有你有办法让我跳出这个火坑!”
我越挣扎,她抱得越紧。她的大把眼泪流在我的脸上,流在我的脖子上,流在我的心窝里,再坚强的人也会被这泪水溶化摧垮。我并不是柳下惠,无坚强的定力!何况我失偶多年,干柴烈火……我突然明白,当年关羽月夜斩貂婵,为什么还要用黑布蒙住双眼。孔子说,食色性也。
那天晚上,她将她的身世告诉了我。
她姓林,名丹玉,四川人,其父曾是国民党军统局上校军官,1949年底奉命回四川到一个国民党部队任情报处长,后晋升为少将副师长。她的父亲肩负军统局特殊使命,手中有一大批特务名册,准备大陆被占领后上山组军打游击战。军统局为了牵制她的父亲,而把她与她的母亲送到云南。她有个弟弟那时恰巧在广西舅舅家,才未被一起送到云南。后来云南龙云将军起义,军统局把她与母亲带到缅北。
云南易帜,她父亲不但没上山跟共产党打游击,却带着特务名册投奔了共产党。几个月后,军统局又查清,她父亲本来就是个共产党,到军统局去卧底。
灾难来了,1959年初的一天,在缅北古凯,军统局特务将她母亲带到审讯室。他们为了报复,动手剥她母亲的衣服,想将她母亲轮奸后再杀死。宁死不屈的母亲在挣扎时,意外地夺取了一个剥她衣服的特务腰中的手枪,开枪打死了五个特务,最后被闻讯赶来的特务们用乱枪扫射而亡,死的时候全身都是弹孔,真正的体无完肤。
茜云沙就没有她母亲那么幸运了,那年她十七岁,因貌美先被军统局一个处长霸占,后来这个处长调回台湾后,惨遭其他特务的轮奸和凌辱,不久又将她以五斤纯黄金价格卖给了车森土。
那天晚上,茜云沙还告诉我,她已怀孕三个月了,是车森土的。
我答应茜云沙,等待时机,逃出虎口,两相厮守,白头偕老。
第二天清晨,还没到吃早饭的时候,从首领府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声。我吩咐茜云沙不可轻易走动后,带上手枪赶往首领府。到那里时,只见府里的二十多个院丁已经荷枪实弹,枪口对准着大厅堂。伊埃利高坐在厅堂太师椅上,喝着茶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瞧他额头不断冒出汗珠,我知道他已色厉内荏,外强中干了。三个卫兵紧握冲锋枪蹲在厝角,摆出枪击姿态。厅堂前面操演场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地上流着一摊鲜血,是胸口被子弹击中而死的。我穿过包围圈,把手枪别在腰里,两手空空,若无其事地踏进厅堂。尸体是院丁艾汉,竹妹的未婚夫。
伊埃利见我大摇大摆毫无惧色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不怕擦枪走火,师爷真是艺高胆大。”
“两败俱伤,团长阁下是不愿意的。山野草民的命是不值钱的,是路边的一根野草;团长阁下洪福齐天,家财万贯,千万不可有什么三长两短哦。”
“你威胁我?”
“用得着威胁吗?清水庄众人吐一口水,也足够淹死你了。对一个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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