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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决书,说不定是串谋起来唬骗我呢。我是个既没靠山,又没钱财的弱女子,好欺侮。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又要请律师,又要上法庭,累得狗熊样,不如赔偿我一百万元青春损失费,不就得了?糟糠之妻不下堂嘛。”

“一百万元?”卢灼惊叫起来,手中的茶杯差点落了地,“你是抢劫,还是杀人?”

其实,卢灼的心中也是很矛盾的。原先,他与朱琳的关系定位为逢场作戏,露水夫妻。后来,相处久了,也就产生了感情。有一段时间两人搞得特别火热,卿卿我我,如影随形,如胶似漆,恨不得两个人合成为一个人,真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人的事传到了卢灼老婆的耳里。卢灼老婆也真了得,在线人的帮助下,青天白日里在宾馆的包房中将正在做爱的两人逮了个正着。于是,只好摊牌了。卢灼本想给朱琳一笔钱,终结两人的关系,回家中破镜重圆,但朱琳死活不答应。卢灼的老婆倒愿意成全对方,只是离婚的条件苛刻了点。

“用得着大惊小怪吗?娇滴滴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拿得动杀人的刀吗?”汪家松不以为然地说着。

“那不一定,”朱琳似乎很认真地说,“弱女子有时也可能有大作为的,古往今来这类例子还少吗?世上不止刀能杀人,笔也能杀人。所不同的是,用刀杀人,血淋淋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可以大快恩仇;用笔杀人,则不见血,但能叫人魂魄出窍,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杀人者则可以扬眉吐气,瞧见仇人惨绝人寰。”

这话真不该出自女人之口!丁之光禁不住望着朱琳。如果不是满怀怨恨,是不会说出如此令人胆寒的话来。丁之光毕竟不知道卢灼与朱琳情爱史的来龙去脉,因而只有心惊,而不便插话。

“我的妈啊,”汪家松装模作样地惊叫着,“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犹则可,最毒妇人心!”

“你该回去向你的总经理夫人扯这顺口溜。”朱琳冷冰冰地说着,让听着的人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寒气,“我一没钱,二没势,三没力气。你的夫人可就不一样了,一有钱,二有势,三拿得动日本马刀,听说你的卧室里挂了一把正宗的日本军用马刀,日本投降那年,一个日本军官还用它剖腹自杀,刀上日本鬼子的污血迹尚在……”

“胡说!”汪家松不客气地打断了朱琳的话,“你别信口开河,那马刀是我托人从日本买的,怎么可能有人……有人……”

“上当受骗还假装糊涂!我作过调查,卖给你马刀的人虽然去过日本,但根本没带回什么马刀。那把马刀是用很便宜的价格从河北一个农民手上买的。刀叶上不仅有日本鬼子的血,更多的是无辜的中国老百姓的血,日本鬼子用它杀害了多少手无寸铁的中国妇女和儿童。难道你在晚上没听见从刀鞘里发出的丝丝惨叫声?”

“你别吓唬我!”汪家松在恼火的当儿也胆怯了。我的妈,这把刀不管有否残留血迹,都要把它撤下,朱琳说的怪可怕的。

“你一回去就赶紧把日本军用马刀扔了。你的夫人也是女人,不是青竹蛇,便是马黄蜂,力气又大,千万不要让马刀又沾上了鲜污血!”

第十一章 记者如同魔术师(10)

“我怕了你行不行?姑奶奶,请口上留点德。”汪家松屈服了。

“你们男子汉不是都挺勇敢的么,口头上不是常常挂着‘把生死置之度外’么?不是你怕了我,而是我怕了你们。纵观中国五千年的历史,只有大男人主义,而没有大女人主义,女人总是要被男人踩在脚下的。”朱琳愤愤不平,“汪局长,你也算是他的酒肉朋友,算是他的狐群狗党了,还有你这位大名鼎鼎的丁董事长,也是他的朋友了。我今天拜托两位一件事,答应了我给你俩磕三个响头。现在这世上,人心不古,万一将来你俩个把月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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